儿要跟他说?
刘根来听出了邱车长的话外音。
琢磨了一下,从空间里拿出了一饭盒红烧肉,一饭盒炒菜,一饭盒花生米,还有两瓶啤酒,往床上一靠,一边看着小人书,一边等着邱车长。
为啥不拿白酒?
邱车长不能喝呗!
要是出了啥急事儿,满嘴酒气的列车长咋出面处理?
等一本小人书看的差不多了,邱车长也忙活完了,他回来的时候,火车已经驶出了四九城。
“哟,这么多好吃的。”
邱车长没跟刘根来客气,先捏了块肥嘟嘟的红烧肉,没把手指上沾的油舔干净了,又捏了几粒花生米,一边嚼着,一边用嘴咬开啤酒瓶盖,咚咚灌了几口,打了个嗝儿才又继续说着。
“听老陈说,你这趟还是去肆平?”
“不是说丹江雪挺大,进山不好走嘛,我本来是想去那儿的。”刘根来也捏了几粒花生米。
“你不去丹江是对的,那边太冷,山里得有零下三四十度,那边的人都得穿羊皮,你穿这点进山,得冻死。”
邱车长把手指头上的油咂干净,拿起筷子,吃着炒辣椒。
“这趟车跑的是哈市,来回加上中间的休息,一共七天,第二趟,我还跑这趟车。我算过了,回程经过肆平的时候,大概是二月五号下午三点。”
“我在车站等你。”刘根来拿起酒瓶,跟邱车长碰了一下。
算算时间,去掉来回路上的几天,他能在肆平那边待十天,足够他进山打猎的。
他也领邱车长的情,尽管知道邱车长这么来回折腾,不光是为了他,更多的是为了肉。
物资匮乏,今年这个年,比哪年都不好过,遇到肉,可不得盯紧了?
万一被人截胡,哭都没地儿哭。
估计,邱车长也是带着任务来的,至于谁给他下的任务,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酒真难喝,啤酒就不是这个季节喝的。”邱车长放下酒瓶,嘟囔着。
你这叫典型的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要不,换点白的?”刘根来弯腰从床下拉出行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酒瓶。
“这是……虎骨酒?”邱车长两眼一亮,立马把酒瓶捞在手里,“等半夜再喝,现在可不行。”
他已经喝过刘根来的虎骨酒了,一看颜色就能认得出来。
“要不,先放我这儿?”刘根来笑了笑。
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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