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了,但在这之前的档案却是空白的,只简单的记了两个字——流亡。
这本身不是问题,那个年代,这样的人多了去了,但问题是查无可查,无法认证,这就有点蹊跷。
人是社会性动物,不可能脱离社会,徐增昌二十六之前,咋可能没有一个熟人?只要想查,肯定能查到。
不去查,只填这么两个字糊弄,我严重怀疑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这还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这么一个历史不清白的人,是咋当上这么大工厂的保卫科长?”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在妓院当过打手?”刘根来没绕圈子,直接点了出来。
“你思路还挺清奇。”迟文斌一怔,摇头笑道:“我还真没往这儿想,我猜的是,他很可能是那边的逃兵。”
逃兵?
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个那边的逃兵混成了保卫科长,也够讽刺的。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得让徐增昌跟毕秀秀,跟妓院扯上关系,只有这样,才能把迟文斌的思路拉回来。
“咱们是破案,不是追究历史,假设一下,徐增昌就是杀死毕秀秀的凶手,那么,他俩相识的地方最有可能得就是妓院,徐增昌一个大男人,还长着一副凶相,最有可能干的,就是妓院里的打手。”
“这倒是个思路。”迟文斌的思绪还真被拽过来了,“顺着这条线走,接下来就是要查证,该怎么查呢?”
迟文斌摸着下巴,皱眉思索着,“问这边的那些做过妓女的人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她们要是知道徐增昌的底细,徐增昌也当不上保卫科长,还是得从那个纺织厂入手。”
“现在就去。”刘根来一招手,“你拿着徐增昌的照片,咱俩一块儿去。”
刘根来怀疑徐增昌这个名字也是后来改的,只说名字,那些认识他的妓女可能听都没听过,还是拿着照片更稳妥。
“等会儿,我先把档案送回去。”迟文斌收拾着档案,往档案袋里装着。
“送回去干嘛?咱们还得用呢!”刘根来不解,难道这货想只凭一张嘴描述徐增昌的长相?
又不是没照片,干嘛费那劲?
吃饱了撑的。
“看你那个没文化的样儿,档案是能随便带出厂的吗?”迟文斌白了他一眼,“人事科存了他的照片。”
存了吗?
刘根来回忆了一下,自己办工作证的时候,交了几张照片来着?
两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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