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快捷的办法是问石唐之,可他总感觉跟石唐之讨论他工资的事儿,有点以权谋私的味道,搞不好,石唐之又要考他,还不够浪费脑细胞的,便从心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石唐之会不会批呢?
刘根来正在暗暗揣测着,周启明又道:“有一点是肯定的,不管上头批不批,你的工资都会上调,不光你,所里每个人的工资都会上调。”
“为啥?”刘根来脱口问道。
“连这都问?自己想。”周启明没有直接回答。
这问题很简单吗?
刘根来稍一琢磨,很快就反应过来是咋回事了——所里立了个集体二等功。
集体立功不光体现在荣誉上,上调工资也会开启便捷通道。
怪不得表彰会上没啥实质奖励,闹了半天,在这儿等着呢!
在周启明这儿虽然没问出具体工资,但刘根来也大体有数了,心里也不再跟猫爪子挠的似的。
从派出所出来,刘根来去了趟刘芳家,走的时候,带了一麻袋毛衣。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我给家里一人打了一件毛衣。你跟家里人说清楚了,毛衣是我打的,买毛线的钱是你二姐出的。”刘芳叮嘱道。
“我知道了。”刘根来答应一声。
刘芳的提醒很有必要,不能让家里人误以为只有大女儿孝顺,没二女儿什么事儿。
很多时候,亲疏远近都是由一些没注意到的细节日积月累造成的。
刘根来又去了一趟国营饭店。
之所以每周回家前都要走一圈,不光是看大姐二姐,还是来问问她们有没有给家里带话带东西。
刘敏把他送出来的时候,刘根来特意提了一嘴刘芳的交代。
“大姐也真是,分那么清干啥?”刘敏抱怨了一句。
你还能再虚伪一点吗?
你要是分的不清,干嘛出毛线钱?
“二姐,你要不要山西老陈醋?你要是想要,我给你淘点。”
这话本身没啥毛病,可问题是,刘根来问的时候,眼睛在瞄着刘敏的肚子。
结婚都快俩月了,也该有动静了吧?
“往哪儿看呢?”刘敏伸手就要掐他,可惜,刘根来穿着大衣,她没掐动,便改掐为捶,“你个小屁孩儿哪儿来那么多鬼心思?”
这会儿说我是小屁孩?忘了你谈对象的时候,跟谁不跟谁都要我说了算的事儿了?
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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