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第一家,把那几个滞留不走的人喊出来之后,小张干事一开口,刘根来差点没忍住一把捂住脸。
“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刘根来,咱们街道的街溜子就是被他收拾的,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老老实实哪儿来哪儿去,二是先被揍一顿,再老老实实的哪儿来哪儿去。”
我的名声已经这么响了吗?
收拾那几个街溜子的时候,发力发狠了?
刘根来当时只想着咋杀鸡儆猴,一儆就是大半个月,没想到,竟然给自己弄的凶名在外。
再看那些人看自己的畏惧眼神,刘根来更无语了。
在这片儿,我的名字怕是都能止小儿夜啼了吧?
“能不能再宽限几天?”那一家人年龄最大的祈求着。
“宽限不了。”小张干事气势还挺足,“已经宽限你们一个月了,别人都走了,就剩下你们。
早就跟你们说过了,街道已经替你们安排好了火车,也跟你们县里和公社打好招呼了,你们只管回去,他们会安顿好你们的。你们非赖着不走,那我们就只能采取强制措施。”
街道办工作做的还挺到位,这帮人还赖着不走,那就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了。
刘根来多少本来还有点于心不忍,一听这话,那点恻隐之心立刻抛到九霄云外。
见那家人还在犹豫,刘根来凑到那俩治保队员身边,用那家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们想学过肩摔,还是摔跤?过肩摔,我教你们,摔跤,他当你们的师傅。”
迟文斌把脑袋转到一边,没搭理刘根来。
估计这货也有点恻隐之心,忘了来的路上咋活动手脚了。
这时候,小张干事又开口了,硬的说完了,又开始说软的,“街道办给你们安排的是今晚的火车,还给你们准备了热乎乎的晚饭,量大管饱,想吃饱肚子再走,晚上六点之前,就去街道办报到。”
那家人的眼睛立刻亮了。
估计是被量大管饱和吃饱肚子几个字眼刺激到了,忙不迭的答应着。
自始至终,这户人家真正的主人都没露面,估计也是养不起这些穷亲戚了。就像雷大锤一样,如果王平一家没工作,他就是想留他们,也不好跟自己的老婆孩子交代。
这片区域还赖着不走的一共有五家,小张干事带着刘根来他们一家一家的找着,每次都是同样的话术。
刚开始,刘根来还想捂脸,到后来,已经皮了,小张干事指着他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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