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个鬼!
你个混蛋指不定又要去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儿。
迟文斌看了一眼刘根来飞速离去的背影,又瞄了一眼自行车棚,瞬间打消了追上去一探究竟的念头。
不是不想追,是真追不上。
出了派出所,刘根来直奔同仁堂。
为啥不想把挎斗摩托借给周启明?他是打谱利用上午剩下的这点时间,去找乐老中医熬阿胶。
挎斗摩托被征用了,那他也征用周启明的自行车。
想让我吃亏?
门儿都没有。
周启明这破车早该扔了,除了车龄不响,哪儿都响,也不知道哪儿的毛病,蹬着还挺吃劲儿,站起来蹬也不快。
去同仁堂方向还有点顶风,刘根来穿着大衣,被风一吹,大衣下摆迎风飘动,刚骑出去两条街,就被风卷到后车轮里了。
赶巧,刘根来这会儿正站着使劲儿呢,咯噔一声,链条断了,后轮车辐条也被崩断了好几根,大衣也被撕开了好长一条口子。
“什么破车?白给我都不要。”
刘根来气的踹了自行车一脚,嘟囔着推到了一个没人的胡同。
等他再从胡同里出来的时候,大衣被撕开的口子已经消失不见,自行车也变的崭新。
他把大衣和那破自行车都丢进倒挡空间。
从空间里再放出来的时候,大衣就不用说了,自行车不光断掉的链条恢复如初,整车也跟刚买的时候一样。
不看钢印,他就是骑着这车在周启明面前转八圈,周启明也想不到这车是他的。
等到了同仁堂,刘根来手里多了一个麻袋和两坛子酒。
麻袋里装着两张野驴皮,两坛子酒,一坛是鹿血酒,一坛是虎鞭酒。
乐老中医正在给人把脉,见到刘根来的时候,没跟他打招呼,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刘根来也没打扰他,拎着驴皮和两坛酒,直接去了林主任办公室。
林主任正在喝茶看报,小日子过的挺滋润,气色看着也挺好,估计是雄风再展,家庭地位提高了。
“根来啊,你可是有日子没来了,这又拿的啥?”林主任把报纸一收,笑呵呵的迎了上来。
态度真好。
颇有点吃水不忘挖井人的味道。
“给你和乐老带了两坛酒,”刘根来把东西一放,叮嘱了一句,“可别搞混了,给乐老的是鹿血酒,给你的是虎鞭酒。”
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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