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多偷,就拿个十来个,没人看的出来。”
十来个?
一个也没了。
“所长呢?你不怕他知道?”刘根来问出了关键问题。
“所长在睡觉呢!他跟我师傅和冯大爷一样,守下半夜。我秦壮去看了一眼,所长这会儿已经睡着了,咱们利索点,他不会知道。”齐大宝想的还挺周全,一看就是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儿。
“偷了地瓜咋办?拿回家?”刘根来又问。
“拿回家干啥?送你挎斗里藏着,就放在油桶后面,等上班的时候,在办公室烤着吃。就说是你从家带的,谁能知道是咱们偷的?”齐大宝早就打算好了。
“忙活半天,不烤点吃?你不饿啊?”刘根来拍拍齐大宝的肚子。
“烤啥烤?一生火,所长就知道了,咋解释?”齐大宝把烟屁股一丢,“你去不去?去就现在走。我算过时间,咱们利索点,十五分钟就能回来。”
为了点吃的,这货动了不少脑子啊!
不对,他不是为了吃的,应该是为了偷地瓜的那种刺激感。
男人致死是少年,何况这货也就二十出头,正是爱玩的年纪。
“走着!”刘根来也有点肾上腺素上涌。
他要的是参与感。
一块儿偷过地瓜虽然比不上人生四大铁,但好歹也是在同一个战壕并肩战斗。
等俩人跟秦壮碰面的时候,这货比齐大宝还兴奋,还没上路呢,走路的姿势都变了,咋看咋贼里贼气。
“我又去看了一眼,所长他们都睡着了。”
“都睡着了?”刘根来看了废弃地瓜窖方向一眼,“打呼噜了没有?”
他真正想问的是迟文斌那货呼噜声那么响,周启明他们能睡着?那得有多聋。
“打了,一个比一个响,都不知道他们咋睡的。”秦壮咂着嘴。
“这叫以毒攻毒。”齐大宝一挥手,“走走走,抓点紧,快去快回。”
还有这一说?
都打呼噜,就都听不到别人的呼噜声了?
刘根来没纠结这个问题,跟在齐大宝和秦壮后面,朝金家村地瓜窖方向急行。
地瓜窖就在村边上,处于两个派出所蹲点位置的中间,两边的手电光都能照的到。
在离地瓜窖还有百十来米的时候,刘根来瞄了一眼导航地图,发现另一个方向也有四个鬼鬼祟祟的蓝点朝地瓜窖靠近。
金家村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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