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结果,刚一到,就遇上雪灾,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要不,也对不起这身公安制服。”
还挺有说辞。
让这货这么一说,瞬间高大上了。
刘根来下意识挺了挺腰杆。
“谁让你跟家里乱说的?你的组织纪律性呢?”周启明脸色猛地一沉。
“所长,我是在咱们捉住丁宝山以后,给家里打电话的,具体时间是在你押着丁宝山上火车的时候,刘根来可以……他好像做不了证,他那会儿正在招待所补觉呢,你要不信,可以问问齐局长,我就是在他办公室打的电话。”迟文斌解释道。
周启明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又看向刘根来,“他让你干啥,你就干啥,没点主见?”
“我没听他的啊,时刻牢记为人民服务的使命,不是你教给我的吗?在集体财产和人民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身为公安,义不容辞!”刘根来胸膛挺的更高。
“你少给我扯淡。”周启明两眼一瞪,“我指的是他让你陪他去农场,你就去农场?不知道拦下他?”
“我倒是想拦,可他说,他是听他爹的吩咐,才去的农场,我总不能让他听我的,不听他爹的吧?”刘根来摊了摊手,“再说,让他一个人去,你也不能放心,我只好跟着了。”
“好好好,你们都有理是吧?我交代给你们的正事儿呢?”周启明一拍桌子,“你俩都走了,谁照顾李算盘?你俩就把一个重伤员一个人扔那儿了?”
“你说这事儿啊!”刘根来早就想好了说辞,“我们走的时候,给李算盘留了八饭盒羊肉,到我们回来,他还没吃完呢!
所长,你是不知道,你前脚刚走,李算盘就嚷嚷着要回来,一分钟也不想多呆,还是迟文斌想到了这个办法,打着你的名义,逼着他吃完那八饭盒羊肉,才准许他回来。
我跟迟文斌一块儿去农场,也是怕李算盘总跟我叨叨。我俩都不在他身边,他再想回来,也得老老实实住院。”
“照你这么说,你俩还有功了?”周启明气的都想笑。
“啥功不功的,都是我俩该做的。”刘根来脸不红心不跳,“所长,你是不知道,李算盘伤还没好利索,坐不了吉普车,坐火车也得有人照顾,我俩要开车回来,实在脱不开身,是迟文斌拉下脸求的齐局长,差点给他跪下了,齐局长才给李算盘安排了软卧,还专门派了个人照顾他。要说有功,也是迟文斌有功,我啥都没做。”
你特么就编排我吧?
你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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