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刘根来拉下水了。
“咱们去的时候,你没看见下雪吗?下这么大的雪,你还跟我一块儿去,你就是同犯,还是不分主从的那种。”
刘根来也懒的跟他斗嘴,不是不想,是没意义。
收拾迟文斌的是沈良才,收拾他的是周启明,门一关,谁还管谁是主犯谁是从犯?
现在只能祈祷李算盘嘴能严点,回去别提这事儿了——八饭盒卤羊肉应该能堵住他的嘴吧?
等俩人带着忐忑的心情回到漠城,在医院见到李算盘的时候,李算盘压根儿就没管他们这三天都去哪儿了,上来的第一句就是,“你们弄票去,我下午就走,这破地方,我一天也待不下去。”
这是拿住了他们的把柄啊!
刘根来和迟文斌对视一眼,秒懂了李算盘的心思。
你们去哪儿疯了,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但我的要求,你们必须满足。
对上这么有主意的人,他俩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李算盘的要求。
他俩先去问了大夫,在被告知李算盘坐火车问题不大之后,俩人又去找了齐局长。
齐局长也知道李算盘归心似箭,便没阻拦,托关系弄了两张软卧车票,还专门安排了一个人一路照顾。
下午,刘根来和迟文斌把李算盘和照顾他的人送上了火车,轮换开着吉普车往回赶。
这场暴雪的范围不算太大,越往东雪越小,离开漠城一百多里,就不见下过雪的痕迹了。
往回走,心情和来的时候不一样,两个人都绷着,车开的也不快,比来的时候多用了几个小时,回到派出所的时候,已经晚上八九点了。
迟文斌没骑他的自行车,把马场长给刘根来的东西搬上了挎斗,开着吉普车回家了。
刘根来回到干爹干妈家的时候,家里还亮着灯,石唐之知道他今天能赶回来,一直在等他。
挎斗摩托刚停下,石唐之就迎了出来。
柳莲还在坐月子,不方便出门,却也趴在窗户玻璃上往外看着,见刘根来全须全尾的跳下挎斗,才又躺回床上。
石唐之先帮着刘根来一块儿把东西搬到厨房,又把他带到客厅,把给他留的晚饭端过来,让他一边吃,一边汇报这一趟的情况。
刘根来身上带着寒气,不方便去柳莲卧室,知道柳莲也在听,他便挑着能说的说。
跟石唐之汇报,那些看痕迹闻味道之类带着点玄学的东西,自然不能说的太细,但打猎的本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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