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束,问着马场长。
几个人都背着长枪,带着绳子,腰上还系着干粮袋,明显是要出门。
“这还得感谢小刘同志,”马场长没再喊刘根来小兄弟,“昨晚,他打了九头狼,可不能浪费了,我们得去把狼弄回来。”
“我跟你们一块儿去。”迟文斌一听就来了精神。
“一块儿去也可以,你们先吃饭。吃完饭,咱们就走。”马场长连个梗儿都没打,就答应了。
不光是因为管不住迟文斌,还因为知道迟文斌是啥性子。
迟文斌来之前,已经在电话里说清楚了,要来打打猎,过过瘾,与其让他自己进山,还不如把他带在身边。
早饭,或者说午饭,马场长给他们准备的是拉面,用的是一点杂粮也没掺的纯白面,不光辣椒油给的挺足,还加了不少风干肉丁和不知名的野菜,味道简直绝了,刘根来和迟文斌都吃了两大碗。
等他们吃饱喝足,马场长他们也准备好了,除了带在身上的东西之外,还赶了一辆两匹马拉的马车。
不是并排,是一前一后的那种。
西北地区路不平,没有东北的雪爬犁,这种天气出门拉东西,都是赶着马车。
马车轮胎上绑着草绳,倒也不怕路上打滑,车斗不算太大,坐七八个人倒也绰绰有余。
赶车的是刘打铁,看样子,狼只是把他的衣服扯破了,并没有伤到他,坐在车头另外一边的是孙连山,休息一晚上,他也歇过来了。
刘根来对坐马车没啥兴趣,这种车,岭前村也有,不同的只是拉车的换成了牛。
他本来想开着吉普车,可架不住迟文斌这货对马车挺有兴趣,几个箭步就窜上去了,往车斗里一坐,一个人占了俩人的地儿。
刘根来只好上了车,坐在车帮上,把两腿当啷在车外。
马场长也坐到了刘根来对面的车帮上,不同的是,他把腿放在车斗里,剩下的两个人一边一个,坐在车尾。
马车晃晃悠悠的上路了,走的还挺稳当,一看就是老把式赶的车。
昨个下雪没起风,今儿个雪停了,风也起来了,一张口就往嘴里灌,刚出发的时候,几人还在聊着天,时间一长,就几乎没人说话了,只有刘打铁时不时响起的驾车声。
坐马车比走路快得多,不到两个小时,马车就到了刘根来昨天停车的地方,到这儿,马车就走不动了。
刘打铁和孙连山把马解下套,喂了点草料,又用暖瓶里的热水混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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