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一根烟。
“已经够麻烦你了,那好总抽你的烟?”苟有福在身上擦擦手,客气了一句,还是把烟接了过去。
“客气啥?宝根哥比你实在多了,他都是直接抢。”刘根来笑了笑。
“我哪能跟他一样?他脸皮厚的跟地瓜窖似的,连田桂花那种女人都不嫌。”苟有福哼了一声。
孙宝根算栽这事儿上了……
“呵呵……”刘根来笑出了声,“田桂花现在咋样了?”
“还那样呗,她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在炕上躺了仨月,老实了没几天,又跟以前一样。他男人就是个窝囊废,也管不住她。”
一说起村里的事儿,苟有福就来了精神,正想长篇大论,苟旺财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满嘴的醋都喷了一地,多亏转的快,要不,能喷苟有福一身。
“你个小兔崽子,都给我浪费了,这都是钱啊!”苟有福张口就骂。
“呛嗓子了,咳咳咳……太酸了,太难喝了,喝一口浑身都打颤。”苟旺财苦着脸,憋了口气,刚喝了一小口,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缓一缓再喝,死心眼啊你!”苟有福又骂了一句。
“缓一缓我怕吐出来,肚子一个劲儿的反酸水。”苟旺财苦着脸解释着。
“憋回去!还想不想当兵了?验兵要是验不上,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苟有福急赤白脸的骂着。
花出去的那一百块钱,苟旺财这大半年的工资全算上都不够,他还厚着脸皮借了十多块,要是鸡飞蛋打,他得疼死。
苟旺财缓了一会儿,憋了口气,又喝下一口,醋刚到嗓子眼,又是一阵剧烈咳嗽,脸都咳紫了。
苟有福正要再骂,刘根来拦住了他,“这样不行,我想想办法吧!”
装模作样的出去转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刘根来手里拎着一瓶老陈醋。
正宗的山西老陈醋,二十年陈酿,喝进嘴里甜丝丝,跟供销社卖的那种普通醋完全不一个味儿。
“你试试这个。”刘根来把醋瓶子递给苟旺财。
“这是啥?”苟旺财闻了闻味儿。
他嘴里都是醋味,愣是没闻出老陈醋的酸味。
“老陈醋,你试试能不能喝下去。”刘根来坐上挎斗。
苟旺财抿了一小口,两眼顿时一亮,“这是醋吗?咋是甜的?”
喝醋居然只喝到甜味,他嘴里得多酸?
可怜的娃。
二十年陈酿的老陈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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