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种子,埋地里发不了芽儿,他暂时还实现不了香蕉自由。
他和迟文斌也一人分了四斤香蕉,跟其他人一样,一回到办公室,就锁进了衣柜。
不是不想吃,是不能吃。
芭蕉还绿着呢,刚摘下来的时候,只有七成熟,运到四九城也没熟透,还得过些天,等变黄了才能吃。
吃完饭,派出所里又热闹起来。一上午,各组基本都有收获,抓到的小偷加起来得有二三十个。这么大的动作,早就打草惊蛇了,下午继续抓捕没啥意义。
不抓了,那就审,审问之前,照例都是一通大记忆恢复术,这么多小偷排着队挨揍,派出所里都没别的动静,惨叫声就没停过。
刘根来没去凑热闹,不是不想,而是没机会了。他们组抓的五个小偷早就在他和迟文斌决定扒胯称芭蕉的时候,被王添丁和杨树师徒两个拾掇完了。
别的组抓的小偷,也轮不到他俩收拾,都在排着队等着呢,揍人这事儿,他们本来就乐意干,再有芭蕉加持,一个个的可有精神了。
不想听小偷哀嚎变奏曲,刘根来溜达出派出所,想找个地儿猫一会儿,偷得浮生半日闲,可他前脚刚出派出所大门,迟文斌这货后脚就跟上了。
“你要去巡逻?咋不带上我?”
巡逻你个头啊!
你特么有受虐癖是咋的?
刘根来没搭理他,也不想因为这货装样子,溜溜达达的去了站前广场,在冯伟利师徒俩摸鱼的老地方,找了个向阳的墙角,拉了块秦壮练功的砖头一坐,仰着头,眯着眼,晒起了太阳。
“挺会享受嘛。”
迟文斌凑了过来,啪啪往刘根来身边丢了两块砖头,挨着他一屁股坐了下来。
为啥两块砖头?
屁股大,一块砖头坐不下呗!
“你特么离我远点,不知道我烦你?”刘根来眼都没睁。
“上课的时候,咱俩坐的比这会儿还近呢!”迟文斌往墙上一靠,也学着刘根来的样子,仰着头,眯着眼,“别说,这么晒太阳是挺舒服。”
不对!
这货不是该怼他吗?咋口风变了?难道是因为给所里弄了点福利,看到大伙都挺高兴,感觉实现自我价值,思想高度升华了?
刘根来正胡乱琢磨着,又听迟文斌说道:“喂,跟我说说呗,你是咋发现那些人是小偷的?”
闹了半天,是来取经。
我就说这货的思想咋可能有那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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