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兄弟,不是我手软心慈。
而是,他是出城在军阵之上,和凶畜族作战而身负重伤被背回来的。
交战之时,他也身先士卒,奋勇冲杀,好不惜命。
重伤回来后……我怎么能就这么亲手杀了这么一个刚刚为我族奋战的军中英勋?”
陈言沉默了一下——他倒也能理解顾金甲的这番心情。
若别的时间,杀就杀了。
但,人家刚刚为了人族在阵前奋勇拼杀,作战到自己身负重伤,回来后,就让顾金甲杀了他?别说顾金甲下不去手,恐怕换一个旁人,也会手软。
“我没杀他,他就向我求了些东西带走,我放他出关去了……去的雪原。”
顿了顿,顾金甲低声道:“我给了他一把好刀,一副皮甲,一瓶白骨丹,一瓶辟谷丹。
他说,他虽然没有修为了,但好歹还有几分力气,带着这些东西出关外去,纵然变成了一个凡人,靠着挖陷阱,设套索,和他手里一把刀,也能再杀一两个凶畜族。
然后,他就打算死在关外了。”
陈言默然。
不得不说,这个洛商,无耻归无耻,偏执归偏执。
但从某方面来说,他算是真的很“纯粹”了。
·
陈言在雪崖关又逗留了一些日子,以作休整,毕竟他在交战的时候,于雪原里住了那么多天雪窝,也算是吃了大苦头。
回到雪崖关里,休息了几日,又去了趟租用的练功室,养回了元气。
这些日子,消息不停的从关外传来,顾金甲倒是大半时间不在兄弟会,而是去了镇将府,一两日才会回来一趟,有时候则是两三日。
一些消息,顾金甲也会说给兄弟会里的弟兄们听。
据说那个新任镇将,在林海那边狙击了逃亡回去的凶畜族大军,仗着对方长途跋涉逃亡,粮食耗尽,士气涣散。
镇将带着数千奔雷骑以逸待劳,在林海边缘一场聚集,击溃了凶畜族,茫茫多的凶畜族奔散入林海,奔雷骑化整为零四散追击,每日都在收割凶畜族的脑袋。
而那场天降火流星雨,让一场大火席卷了林海,火势从雪原的边缘起来,朝着恶土山方向蔓延,三日后就烧出了一百里!
而大火延绵不绝,足足烧了十五日后,在一场暴雪后,才遏制了火势,渐渐熄灭。
大火熄灭的时候,原本延恶土山东边延绵千里的林海,从雪原的边缘地带开始,往恶土山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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