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灯曾经是奢华高级的象征,现在却变成了古旧和繁琐,年轻的新贵们喜欢更新鲜的潮流。
水晶吊灯这个东西,华而不实,初装的时候很漂亮,但繁琐密集的挂坠很不好清洗,时间久了,那密密麻麻的水晶挂件上,就感觉染上了一层灰。
就像……自己的这段婚姻一样,看着高级光鲜,其实,已经满是灰尘。
陆秀婷换好鞋走进门,随手把披肩扔在了沙发上,没和丈夫说一句话,就直接走进了房间里去,躺在了那张宽大的大床上。
高级的乳胶床垫,很好的支撑了她的腰部,躺下去的时候,陆秀婷才心中稍稍有了一丝虚幻的安慰感——毕竟这床,比医院里的床要舒服很多。
她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仿佛听见卧室外面有丈夫说话的声音,还有家里的保姆胡阿姨说话的声音。
听了一会儿,陆秀婷精神不济,渐渐的睡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陆秀婷睁开眼睛,眼神里的一丝期待,在看清了走进来的是胡阿姨后,就熄灭了。
“太太,给您炖了红糖燕窝,还加了一点补气血的药,您喝一口么?”
胡阿姨其实是本地人,据说家乡和陆秀婷的老家距离不远,但在杨家当保姆多年,也学会了那种电视剧里看到的港城富贵人家的保姆说话语气。
满口先生太太的。
嗯,就是口音还带着几分金陵府郊县乡下人的口音。
陆秀婷抬了抬眼皮,看着胡阿姨手里捧着的骨瓷碗,接过,只喝了一勺就放下,轻轻问道:“他呢?”
胡阿姨似乎有些局促,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先生出去了,说是公司有事。让你在家好好休息。”
“他……今天还回来么?”
“……先生没说。”胡阿姨老老实实的回答。
陆秀婷心中生出一丝烦躁来——是那种,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自己的手里溜走,却无力抓住的感觉。
溜走的是什么,她还一时没有理清头绪,或许是钱,或许是夫妻感情,或许是自己的家庭地位,或许是……这段婚姻的稳固性?
胡阿姨看向陆秀婷的眼神里,藏着一丝怜悯,她凑近了扶着陆秀婷起来,重新把瓷碗端起来:“太太,你还是多喝两口吧。我告诉你,这小产,其实跟坐月子差不多,若是不好好养的话,将来会留下病根的,你现在身子就很弱……”
陆秀婷听着家里的保姆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其实内心有些不耐烦。她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