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外交条线的官员,官衔从低到高,资历从浅到深,各不相同。
但他们神情的苦闷,心情的低落,对未来的彷徨,几乎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三人都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得罪教授。”刘锴说道:“他怎么对我们,我们都需要讨好他。”
这也是刘锴的苦闷更深的缘故。
别人摆明了不给他们面子,他们却还不得不继续讨好对方。
这种讨好,比舔狗单方面付出还要夸张。
再败家的舔狗也不至于送出《祭侄文稿》啊。
在座的三位,级别都不够知道刺杀林燃计划。
他们只能看到,明面上,周书楷等人依然要源源不断地给林燃送礼,讨好对方,哪怕对方在华盛顿不会起任何的助力。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
结合时下风雨飘摇的国际关系,气氛显得无比凝重。
“刘代表,高参事,除了政治外,我们在经济上也不得不仰仗教授。
他的地位实在太过于特殊,他现在选择的是不帮我们,但如果我们忽视他,无视他,他很可能选择站到我们的反面去。
他的破坏力是巨大的。
从去年开始,我们见识到了半导体产业在军事层面的应用。
从更早开始,我们的侦察机就不太敢飞到大陆那边去。
很显然,在更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将半导体应用在了军事领域。
我三个月前陪孙部长和李部长前往硅谷考察,和RCA的潘总经理还有德州仪器的张部长沟通。
他们都表示愿意和我们合作,愿意来台发展半导体产业。
可他们无法绕开的机构叫半导体产业发展委员会,这个委员会的主席正是教授。
我们的半导体战略构想,只要教授不签字,会永远停留在纸面上,永远只是蓝图而已。”陈文德解释道。
显然,陈文德不是什么普通秘书。
普通秘书怎么可能能获得跟着孙云璿和李国鼎去考察的机会。
他姓陈。
孙云璿1969年10月转任经济部长,李国鼎是前任经济部长,孙云璿接任之后,他调任财政部长。
潘文渊是RCA的副总,RCA是光刻机公司,在1970年的时候地位类似于ASML。
潘文渊向台北提出应该要跳过劳动密集型产业直接发展高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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