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不如说是蜂群,教授就是那只蜂王。
我们或者说,全世界都不可能找到第二个教授,除非有平行时空的存在。”
“教授?”尤里重复了这个词语。
在远东航天科技有限公司对面的星巴克里,扎克意识到尤里才来申海,连忙解释道:“就是伦道夫·林,在阿波罗科技内部,他的外号是教授,连带着上下游的合作方们也习惯这样称呼他。”
尤里若有所思,他知道瓦连京导师在和他沟通的时候,偶尔提到的无名教授是指谁了,原来不是莫斯科大学航天专业的不知名教授。
“那蜂群又是怎么回事?”尤里问。
扎克接着说道:“我们知道,SpaceX的结构追求的是扁平化和信息的高速流动。
马斯克反对用传统的层级制度来传递信息。
他们强调沟通应该通过最短的路径来完成工作,过去任何试图强制执行指挥链条的管理者,很快就被马斯克给干掉了。
工程师被鼓励直接与需要信息的人交流,甚至是跨部门或直接向高层领导报告问题,以避免信息失真和效率低下。
过去马斯克入职NASA之后,我们能经常在新闻上看到NASA领导层被干掉的消息,这些管理者和SpaceX的理念不合。”
尤里点了点头:“我听说过,在星舰的快速迭代过程中,在新奥尔良负责设计工作的工程师可以直接与在德克萨斯州博卡奇卡的制造团队负责人交流,甚至直接向马斯克发送关于设计缺陷或进度阻碍的邮件,从而实现快速决策和修改。”
都是业内人士,沟通起来畅通无阻。
扎克点头:“没错,除此之外,他们强调绝对的所有权和问责制。
员工被要求对自己的项目或硬件部分负有绝对的、一对一的责任。
设计火箭部件的工程师不仅要画图,还必须亲身参与制造、装配和测试,以确保设计可行、易于生产。
像猎鹰九号的回收支腿设计,设计团队必须在发射现场和测试场亲自观察和解决支腿在着陆过程中遇到的每一个细微问题,并快速反馈到下一代的设计中。
当然还有快速反馈、快速迭代、不惧怕失败等等。”
尤里苦笑道:“这些在俄国航天太难做到了,光是干掉指挥链,我光是想想都知道阻力有多大。”
扎克点头道:“没错,但阿波罗科技是一家更变态的集团,我们前面有提到,员工向马斯克发送邮件反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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