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先生,请冷静,你的拳头有点捏的太紧了。
放心,我又回到了俄国,我的妻子和女儿都回到了莫斯科。
你知道的,过去有一段黄金时期,莫斯科和华盛顿亲密无间。
在那段岁月里,我即便移民去了阿美莉卡,但我仍然能够参观拜科努尔航天发射场,能够拜访俄国太空中的那些传奇人物们。
像鲍里斯·切尔托克、尤里·谢苗诺夫、阿列克谢·列昂诺夫等等,我在拜访这些传奇人物后,在2013年,我完成了一本由Apogee Prime出版的关于俄国太空探索史的书籍。
然而你知道的,2022年,一切都变了,我失去了工作,我被阿美莉卡的调查局无休止的讯问,他们坚持我还在为莫斯科工作。”
尤里当然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那场战争,那场战争改变了太多太多。
不过尤里丝毫不同情扎克的遭遇,他反而纠正道:“你说的没错,那段时间对你这样的人而言是黄金时代,对底层的俄国人而言,可谈不上多黄金。
我们用苏俄时期的庞大资产,换取的仅仅只是西方世界的好脸色,这样的交易,也就只有戈地图那样的蠢货会做。”
尤里的声音不大,但语调里的鄙夷却毫不掩饰。
戈地图更是象征着国家意志的彻底崩塌和资源贱卖的屈辱。
“先生,您是正确的。
我必须承认,我的黄金时代是建立在国家整体的失血之上。
但我必须澄清一点,我所怀念的,是那种开放、交流和共同探索的氛围。
是能够让我在拜科努尔与鲍里斯·切尔托克这样的人物谈论飞控系统设计,而不是在情报局的房间里被审问。
(2003年阿纳托利·扎克在拜科努尔发射场)
“现在,一切都变了,”扎克叹了口气,启动了手中的行李车,尤里的行李箱被平稳地装载上去,“我们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
当我在华盛顿失去一切时,我发现,真正愿意接纳我的,是莫斯科。
远东航天科技有限公司的聘用邀请,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而且,坦白地说,申海这里的环境,比任何地方都更具活力,相信我,你会爱上这里的。”
尤里听完之后,当然知道这家伙什么背景,顶级天龙人。
九十年代能跑到阿美莉卡去,2013年的时候作为斯拉夫移民还能大喇喇和俄国航天传奇人物们谈笑风生,在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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