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来说只是一种强烈的肯定情绪的表达,就像是“你做得不错”的强烈进阶“没有人能做得比你更好”一样。
人都喜欢被肯定,不管是好人,坏人,庸人。
他表现得这样小心翼翼,也是一种策略,毕竟他在这里还没有什么根基。
听着他汇报了一些工作内容后,蓝斯点着头问道,“那么在合格过程中,我们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本考虑了一下,“本地的一部分公会对我们的做法非常反对,听说他们正打算让州公会或者劳动联合会那边来和我们协调。”
“我听说,只是听说,听我在这边工作的朋友说,建筑工人工会那边搞一场示威游行,同时他们要求所有工人不得在我们公司注册。”
蓝斯搞这么多项目肯定需要大量的建筑工人,但劳务公司不接受工会身份的工人注册,这就逼迫他们必须作出二选一。
要么不来这边工作,保留工会身份。
要么就脱离工会身份,注册到蓝斯的公司中。
这等于是给了工会沉重的一拳,建筑工人工会肯定要闹,这一点蓝斯是很清楚的,只是他们打算怎么闹,闹到什么程度,还有待评估。
蓝斯问道,“你觉得我们能吸引多少人过来?”
本每次回答问题之前都会斟酌一下,回答得很认真,“如果我们依旧使用东部地区的工资支付水平,我相信每个人都会动心。”
舍尔市,乃至整个州的建筑工人工资水平要比东部地区低个几块钱,如果算上福利就更多了。
对于工人们来说每个月能多几块钱,再多一点福利,不说明显改善他们的生活,但至少比以前日子过得轻松点。
钱在这个时候还是很值钱的,哪怕每个月只是多五块钱,对工人们来说也很有诱惑力。
“这就是说,我们可能会和建筑工会有更激烈的分歧,或者冲突。”
本抿了抿嘴,“很显然,是这样。”
“一旦工人大量脱会,对建筑工人工会来说肯定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们会失去行业话语权。”
“你知道的,蓝斯先生,对于工会来说行业话语权才是他们的核心利益!”
“他们手中的这些工人是他们制定行业规则,以及和资本谈判的筹码,没有了这些东西,他们什么都不是。”
这种手段只能说很寻常,工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搞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点子”,比如说最早的时候联邦工人基本工作都在十二小时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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