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听了这话,目光微凝,不过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陈解道:“以上都是你的猜测。”
陈解道:“不过,有证据。”
陈解拿出来了一盒胭脂:“这个胭脂我是从王文远那里拿到的,我问了金燕阁的金燕子,她说城里能用得起这样胭脂的只有五户,而其中你们家夫人,以前是最喜欢这个香味的。”
“为何改,这恐怕就是你这个当丈夫的要求吧。”
“而你也是一早就想好了要杀王文远,第一是报复他绿了你,第二是用他来减少你的嫌疑。”
“我说的对吗,楚知府!”
陈解看着楚天。
楚天这时脸色愠怒道:“这对奸夫淫夫,他们活该,老子供他们吃,供他们穿,结果他们呢?”
“背着老子搞在了一起,老子杀他们有什么错?”
陈解道:“没错,奸夫淫夫,该杀!”
楚天诧异的看着陈解,陈解道:“楚知府,不必如此看我,虽然你我是敌人,可是不代表咱们的三观不同,对于奸夫淫夫,杀之无错。”
楚天看了看陈解道:“陈九四,你很有趣啊。”
陈解低头道:“谢楚知府夸奖。”
楚天道:“行,就算我有可能是梅花杀手,那你又如何确定我是假死呢?”
陈解道:“其实你当时刚死的时候,我并没有起疑心,你当时生理特征的确全都没有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是我在要拔你胸口的剑时候,钟光却拦住了我。”
钟光闻言一皱眉,陈解道:“我就在想,为何要拦我呢?”
“不过你当时已经把所有疑点都转移到了乌鲁台这里,而且你还告诉我了我卧牛岗山道之事。”
“我当时也是带着怀疑的想法去看的,没想到竟然敢真的有所获,而且还是条大鱼。”
“十五万石粮食啊,而且还是卖给拜火教的,我当时都觉得乌鲁台嫌疑很大啊。”
“直到我到了通判府,发现乌鲁台竟然消失不见了。”
“这时候,我就在想,这乌鲁台不见了,是畏罪潜逃,还是有何隐情,后来我想想,突然就想到了。”
“有没有人是想要调虎离山转移视线呢?乌鲁台不是自己消失的,而是被人绑架的呢?”
“于是我就梳理了一下当前的线索,我在想,假如我是梅花杀手,我现在想干什么,我又能做什么,我想来想去,就感觉这事情很不简单,然后我就去查了本地官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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