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他感觉自己已经够狠,但下手目标,也都针对于那些尝试过侵犯他利益的。
至于想法这种东西,太难确定,看他不顺眼,想弄死他的人,多了去。
而那些出手侵犯他利益的,或许还真没想着弄死他。
但老夏说这话,却让他有种出乎寻常的合理感。
“但现在出手,元都肯定会拒绝开启那遗迹,说不好会鱼死网破。”苏晨提醒道,眼下的麻烦是圣宴,是波及所有人的危机。
“是有些麻烦…”夏寒石手指转着茶杯,眼神似有些涣散,不知在想什么。
倏而,他又道:“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有某种预知能力。”
闻言,苏晨眼神微颤,手里茶杯晃了晃,这个问题大大出乎他的预料。
老夏想与他摊牌。
“现在你还怕什么?”夏寒石蹙眉,“在南风,你借助那个小胖子的手,第一次找到那黑陀祭司,然后又编出什么心怀正义的人,第二次锁定黑陀祭司。”
“到应丰之后,你甚至能知道即将有血祭发生,还有孟琦之事,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这…”苏晨眼神飘忽不定,他不是没做过摊牌的预想。
但老夏这家伙,实在不按常理出牌,不问就不问,一问就太直白了点。
他本来的预想,是用做梦之类的糊弄过去,梦境的不确定性,足以帮他遮掩很多问题。
但眼下的情况与以往又不一样,大尊认可在身,地位截然不同,或许…
他想到了一件事,一件早就被他抛之脑后的事情。
“您的太敏锐了。”苏晨苦笑道。
“敏锐?”夏寒石嗤然:“若知道这些事,别说我,就算换做卜思齐那个蠢货,也发现不对劲了。”
“说说吧,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苏晨的已有大概腹稿,无非是按照原本的想法更改下,至于预知…这个能力太恐怖,肯定不能轻易认下。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这算不算预知…”苏晨无奈道:“只是有些时候,接触到和诡神有关的东西时,眼前会忽然掠过些奇怪的幻像。”
“第一次发现黑陀祭司,是因为杀齐川时,碰见了空的诡器…”
苏晨把老夏提到的几次事件,都强行与诡神器物扯上关系。
“与诡神有关…”夏寒石听着,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忽然呢喃道:“难道你真是当年的那个东西?”
嗯?当年的东西?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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