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扭曲的金属茬,阴影之下,是一张模糊的脸庞。
“这……这是……”
温西捂着嘴,失声惊呼。
保罗的声音也变了调,带着同样的惊骇。
“逆隼?”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几分,当彻底看清那标志性的六目翼盔时,脸上都露出了活见鬼般的神情。
作为极少数与逆隼近距离接触过的人,他们可以肯定,倒在眼前的这个倒霉鬼,正是逆隼。
可是……他怎么会以如此惨烈的姿态出现在这里?又是谁?能把这位凶名赫赫的家伙伤成这般模样?
此时再想起,全城广播中的咕咕声,接连不断的爆炸……所有的线索如同冰冷的锁链,猛地串联起来,勒紧了埃尔顿的心脏。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该死的!今天绝对不是偶然!
赫尔城平静的表象之下,那积压了无数年的矛盾与暗流,此刻正如同一座沉睡万年的火山,被彻底引爆。
“啊……”
痛苦的呻吟声中,希里安恢复了神智,拄着锁刃剑,艰难地爬了起来。
眨了眨眼,环顾四周,见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顿时,他也有种活见鬼的感觉。
怎么这么多熟人,自己这是要死了,开始走马灯了吗?
那么自己该见到的,不该只有他们啊。
掌心传来难忍的剧痛,将他拖回了现实。
希里安握住了怀表,指针来到了危险的红色区间,这意味着他至少失去了近五分钟的记忆。
“该死的……”
他低声咒骂,强忍着浑身的痛意,尝试回忆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记得……
记得自己与德卡尔展开了一场致命的追逐战,他凭借无处不在的孢子,不断地蚕食自己的认知与记忆。
迫于无奈下,希里安不断地转移位置,保持距离的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然后……
在他也记不清的某一刻,自己再次被归寂之力引爆了记忆,遭到了重创,狼狈地逃窜到了此地。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际,酒保马丁动了。
他并未因希里安撞穿天花板、弄乱墨屋而斥责什么,只是熟练地用毛巾拂去吧台上的灰尘,关切地问道。
“您需要来一杯吗?”
说完,马丁转身拉开酒柜,取出几瓶众人从未见过的酒水。
“这是苦痛修士们炼制的疗愈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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