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沉眠中醒来。
“不过,歧魂合金真正强大的地方,并不在于禁绝源能,而是其杀伤灵魂的能力。”
罗尔夫顿了顿,喃喃道。
“你要知道,有些肉体是杀不死的。”
希里安困惑了几秒,紧接着,一个模糊的名字从他的脑海里浮现。
拒亡者。
从离开白崖镇至今,希里安并没有遇到过任何拒亡者,就连对于拒亡者本身的了解,也是源自于苦痛修士、加文。
将六目翼盔与锁刃剑交付给希里安后,罗尔夫莫名地轻松了许多,他又敲了敲餐铃,有武装完备的发条机仆,端来了一瓶啤酒。
大口痛饮中,酒精一点点浸染了罗尔夫的神经,脸颊泛红。
希里安呆呆地望着这两件源契武装,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罗尔夫的言语里,带上了几分醉意。
“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希里安不假思索道。
“胜利宣讲日。”
他接着补充道。
“因这绵绵不绝的大雨,活动从户外演讲,被改为了全城广播,到时候,德卡尔会在光炬灯塔的观景台上进行播报。”
所谓的观景台,是一处从光炬灯塔中上段突出的平台。
它所处的位置刚刚好,既没有高入云端,让市民们遥不可视,也没有低微到触不可及。
每当有重要的活动时,大人物们都会来到这,像一位国王般,对着渺小如蚂蚁般的臣民们诉说起谎言。
罗尔夫提醒道,“别忘了,到时候可不会只有德卡尔一人站在那。”
“我知道,但我也并非孤身一人。”
早在来到这宅邸前,一个计划早已在希里安的脑海里浮现。
一个可怕且疯狂的计划。
无论成功与否,希里安都觉得,自己会成为赫尔城历史上最有名的恐怖分子之一。
罗尔夫耐心几近耗尽,赶人道,“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希里安想了想,将发条机仆身上的灰白披肩取下,又从它的腰带里,拿走了那把精致的怒流左轮。
“啧。”
罗尔夫挪开视线,不想再看这个惹人烦的家伙。
希里安的手在门框上停顿,缓缓转身,锁刃剑的链状剑身随动作发出细碎的金属摩擦声。
“总长,”他声音压得很低,像淬火的钢,“还有一个问题,你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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