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意识昏昏沉沉。
“我喜欢画性格迥异的人物们,大家展现出的姿态各有特色,你也算是其一……希里安?”
梅福妮说了半天不见回应,探出头,希里安居然打起了瞌睡。
“希……”
梅福妮顿时升起了一股怒意,本想叫醒希里安,突然一束阳光落了下来。
希里安抱剑而眠,像是历经了不知多么漫长的旅途,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息,阳光的映衬下,姿态安宁的像座长满了青苔的雕塑。
梅福妮把话咽了回去,盯着希里安的睡脸,匆匆下笔。
“希里安,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梅福妮心想着。
明明没比自己大几岁,但他却像是活了几百年般,眼中常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冷漠与成熟,还有那嗜血的癫狂本性。
他是天性如此,还是后天经历了些什么呢?
梅福妮不断幻想着,因希里安自身的故事性,沉迷不止。
希里安一直睡到了中午左右,才缓缓醒来,刚睁眼就看见梅福妮正收拾起画具,绘画时间结束了,该进行下一项了。
他后知后觉道,“我……我睡着了?”
“是啊,这种姿势你都能睡着,也是够厉害的。”
梅福妮没有生气,笑嘻嘻地说道。
“走吧,我们该吃点东西了。”
墨屋为两人准备了午餐,希里安就像个跟班般,被梅福妮拉着到处走。
时间一点点地推移,两人也从街巷来到了河岸边。
橙红色的夕阳落下,时间回到了现在。
希里安一阵长吁短叹,他还是头一次陪人游玩,莫名地觉得疲惫……倒也是,休息日时,自己要么闷头睡大觉,要么就是看书。
自从熟悉起赫尔城后,希里安就很少出去乱逛了,他宁愿在家躺着和布鲁斯聊些不着边际的话。
梅福妮精神依旧,实在是太健康、太有活力了,和她对比一下,希里安只觉得自己是一个无趣的老东西。
她凑到自己身边,小声道。
“你知道吗?现在大家都很恐惧河流。”
“因为花河上的尸体吗?”
希里安硬生生地将一枚埋在赫尔城深处的毒瘤割了下来,但流淌的毒血还是影响到了不少人。
梅福妮提醒道,“是河流,不是单指花河一条。”
“另外两条河流也受到影响了?”希里安不以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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