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管你是谁!”
只听蓝朔楼一声怒骂,就见那支铁锏猛地挥出,曳着风响直奔酒糟鼻侍卫面门!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后者吓得脑袋一时竟放空了,不躲不避,眼看就要脑浆迸裂,命丧当场。
一只手及时伸出,猛地拉住酒糟鼻侍卫后颈甲缘,将其拽得后撤了几分,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蓝朔楼的致命一击。
——呼!
长刀窜出,自酒糟鼻侍卫身后,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划向蓝朔楼!
蓝朔楼立时收手,提锏隔在胸前格挡,一锐一钝两样兵刃骤然相击,发出一声铛的清响,直震得其余侍卫感到一阵牙酸。
使刀的自然是先前那个领头的侍卫,他见一刀不成,不愿用御赐宝刀再与其互拼,他当即后跳几步,解下束带,连刀带鞘扔给手下,同时接起一杆长枪。
“不妨下官,来陪将军耍耍?”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
枪杆崩动,甩起大片雪亮的枪花。
对方拿着长枪对于自己的铁锏是非常有优势的,蓝朔楼虽然着急进宫,但现在却没有着急进攻,而是持着单支铁锏伏低身子,找寻着破敌时机。
这些侍卫果然不是吃素的,此刻已经纷纷举起长枪,隐约间结成了一个合击阵势——除了那个酒糟鼻侍卫,他正瘫坐在后头。
短打长本来就没有优势,再加上少打多,蓝朔楼的优势更少了,何况现在对方又摆好了阵势,唯一的可能只有凭借对方疏于练习,再加上用边军那种不要命的打法,以伤换伤,这才有可能撕破敌阵。
双方正此剑拔弩张,蓝朔楼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甲胄哗啦碰撞的声音。
几个侍卫就看见,一位面貌丰神俊朗的年轻将军,大步走来。
他身穿银鳞甲,一手扛着自己的大杆刀,一手提着一柄虎头枪,腰上别着一条水磨钢鞭,背上插着一支蟠龙铁锏——披挂全甲加上两长两短四件兵器,压得他的脚步格外沉重。
来人此刻俨然是一个会动的武库,蓝朔楼听他走近却丝毫不为所动,没有回头,似乎光听这甲胄擦碰的声音,便已是猜出这人的身份。
那年轻将军走到蓝朔楼身边,把那杆虎头錾金枪和玄铁蟠龙锏递给了过来。
“你落东西了。”
接着,他转向那几个侍卫,二话不说,抬手就给那个领头侍卫左右两个巴掌!
“你眼睛里糊了牛屎!看清楚我们身上穿的是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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