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大人。”朱福宁心如死灰,她瘫坐在椅子上,轻轻开口道:“我只问你一句,他还活着吗?”
“活着如何?死了又如何?”毛骧漫不经心地回答,他捻碎几片放在案头的艾草,说道:“这些药草离了皇宫这片沃土,不过是些喂马的野蒿。”
朱福宁抬起头,透过蓬乱的散发注视着毛骧,眼神中满是怒火。
迎着公主愤恨的目光,毛骧全然不以为意,他挥了挥手,身后几名缇骑立马心领神会的退了出去。
毛骧走上前来,他换上一副谆谆诱导的口吻,轻声道:“公主殿下,下官知道劝不动您,可是皇命难违,您不回去,我也交不得差啊。”
“怎么?”朱福宁瞪了毛骧一眼,嗤笑道:“你要动粗不成?”
“岂敢。”毛骧退后两步答道,这时,那几个出去的缇骑抬着一口血淋淋的麻袋,快步走了回来。
看着这口还在不断蠕动的麻袋,朱福宁的心倏然提了起来。
“下官自知劝不动您,只能请个能劝动您的人来了。”毛骧说着,一把撕开麻袋,
麻袋大敞,顿时露出春桃血肉模糊的身体!
小宫女被打得遍体鳞伤,纤细的身上锁满镣铐,毛骧迈步上前,伸手拎起她的头发,让她看见眼前面露惊愕的朱福宁。
看清朱福宁的瞬间,春桃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可是她的喉管已经被割断,只能喘着粗气拼命摇头。
“放开她!”朱福宁扑过去时,被两个缇骑用力抓住胳膊。
她泪如雨下,看着春桃被铁镣磨烂的脚踝,哭喊着厉声大骂道:“你们这群畜生!一群恶狼!放开她!”
毛骧踢开一张板凳,拽过旁边的药铡,在朱福宁惊恐的目光中,他捏起春桃的手腕,把她的右手食指搭在了铡刀底下。
“陛下有旨,戌时三刻前若寻不回殿下,我等皆要问罪。”毛骧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还望公主殿下,莫要妨碍我等司职啊。”
话音未落,他把铡刀狠狠按了下去!
鲜血四溅,刀刃切断骨头的声音异常清脆!
春桃的尖叫声被血沫堵在喉咙里,那根断指滚到朱福宁脚边时还在抽搐,像条被斩断的蚯蚓。
朱福宁被吓傻了,毛骧抬头扫了她一眼,见她还呆立在原地,不由分说一把拽过春桃右手的中指,手起刀落再一次铡了下去!
第二根手指霎时间也被剁了下来,春桃身子一软,疼得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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