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季觉都秉持一个原则,有手就要真的下,有算盘就要真的打,有防备,那就一定要尽自己可能做到万全。
哪怕针对的人是抱着自己大腿哭泣嚎陶的便宜儿子」,也一样。
仅仅只是靠近了几分,尖叫的明克勒身上就浮现出微光,手腕上的日晷腕表被激活了,眼眸之中迸射猩红。
为了防备明克勒暗藏祸心,或者说为了他的安全,季觉在给他的装备里,埋了一点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后门。
于是,磐郢之灵质进发,大群之气息从他的身上显现,彻底充斥灵魂。
厉鬼再凶有什么用?
被季觉灌了磐郢之后的明克勒比特么鬼还凶!
此刻在磐郢的侵蚀之下,明克勒间癫狂,忘乎所有,拔出怀里的刀来,就冲上去和看不见的鬼魅肉搏在了一处。
血光劈砍之下,惨叫声不断的爆发,从甲板上,从迷雾里————
老妪惨叫,脸上浮现出了一道道刀口,手指白骨裸露,可神情越发凶戾,奋力吹笛,就在海水沸腾的声音里,更多诡异的轮廓从海水之中浮现。
这一次,不再是无形的鬼魅,而是数之不尽的活尸从水中爬出,攀附船舷,向上登攀,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
破空的尖啸声不绝于耳,向着明克勒,也向着季觉。
隐藏在迷雾里的白鹿全力以赴,手里的淬毒的飞镖和刀锋像是暴雨。
怎么说呢,练得很好,下次别练了。
纯纯的路边一条,还是看看远处的猎指飞光吧家人们!
季觉随手抄起了一根,反手,抛了出去,破空的巨响之中,从小安那里偷学来的、根本就是徒有其形的射礼」,瞬间,在迷雾之中凿出了一个贯穿的大洞,贯穿了迷雾里翱翔的诡异幻影。
惨叫声响起。
暴雨越发密集,被季觉抬了抬手指,一缕缕银光随意的拨开,根本不受任何的影响,只是回头,看向了半截在地上乱爬的活尸,嘲弄一笑。
你还打算蹲多久。
活尸嘶鸣着,徒劳的伸手想要伸手抓向明克勒,可拖电着腐烂内脏的腹部里,骤然有一个蜷缩到极限的身影弹射而出,向着季觉扑来!
然后,被凌空截断。
掐住脖子,轻描淡写的一甩。
一个佝偻干瘪像是猴子一样的苍老侏儒就被季觉攥住了,眼眸突出,五官渗血,浑身的技艺根本没有来得及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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