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宁宁的亲生父亲,并没有谢同志这样温柔耐心。
那个狗男人没有为国捐躯,五年来他一直还活着。
可这男人既然活着,五年来硬是一次也没有去过茶店村,他既然娶了她,却对她的艰难处境不闻不问,恐怕更是连她给他生了两个娃的事情也不知情。
忽然觉得,她没有从胖丫妈的嘴里打探到那个男人的消息,也是一件好事。
这种对她和娃不闻不顾的狗男人,也不配给安安宁宁当爹。
她就当那个男人真的死了吧。
……
转眼,乔星月在谢家已经呆了快一个月了。
锦城的春天快要接近尾声了,天气也马上就要热起来了,不过早晚仍旧温差大。
这天早上,乔星月让谢家老太太扶着凳子,慢慢挪到堂屋外的院子里晒太阳。陈素英瘫了大半年,这是第一次晒到如此明媚的阳光。
隔壁江北杨江北松的妈张红梅经过门口,见到老太太可以挪着凳子走路了,还在院门外她那大大的嗓门便清晰地传了进来:
“老太太,你这腿脚是快好起来了呀,咋这么神奇?”
老太太陈素英慢慢坐下来,迎着阳光,笑得合不拢嘴,“多亏了我家星月会针灸。”
“小乔同志,你咋这么厉害呀,又会做饭,又会扎针。”张红梅走进院子里,满眼赞许地望向乔星月。
想了想,又道,“小乔同志,北杨和北松他爸,就是你江叔,他颈椎和腰椎也不好,之前也去医院试过针灸治疗,就是没有啥效果。要不改天你空了,给你江叔扎扎针?”
随即补充,“放心,不让你白干活,梅姨给你出诊费,咋样?”
梅姨是兰姨和谢叔的邻居,善良热情,乔星月想着帮忙看看,就别收啥诊费了。
谁料,黄桂兰抢先一步,道,“那行,红梅,我家星月的诊费可不便宜。你家老江去医院扎一次针少说也要五毛钱吧,我家星月不收贵了,六毛就行了。”
乔星月正想说啥,张红梅瞧着谢家老太太都能走路了,这小乔同志的针灸手法肯定不会差,便爽快答应了。
“行,小乔同志,那你哪天有空?”
黄桂兰替乔星月应下来,“只要老江有空,我家星月随时都有空。”
“不耽误星月干活吗?”
“不耽误。”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家老江回来,我来喊小乔同志。”
全程,黄桂兰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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