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求生,顺带替天下苍生清剿腐朽,重整河山罢了。”
聂统领大怒,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攥紧刀柄,怒喝道。
“胡言乱语,洛庭伟亲口供出你是他同伙,你们早已密谋逼宫造反,陛下念及旧情,好心给你十日时间查清真相自证清白,你却趁机举兵叛乱,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陛下待你恩重如山,屡屡信任放权,你却这般背主负义,实在该死。”
他眼底猩红翻涌,话音落便扬刀疾喝,“来人,放箭,务必格杀此逆贼。”
城头守军们闻言齐齐松开弓弦,箭矢如密雨般破空而下,寒芒掠过夜色,直扑宫门外的镇北王与镇北军,镇北军立马拿起盾牌和剑抵抗。
镇北王眼眸冷寂,“乔明,带人给本王破门。”
“是。”
乔明挥了挥手,安排前排的人挡着上方的箭雨,其余人等来破宫门。
皇宫里的宫女和太监们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厮杀声,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惶恐不安,生怕下一刻宫门就被撞破,灾祸降临己身。
后宫里的嫔妃们亦是怕得魂不守舍,眉宇间满是慌乱焦灼。
她们急召心腹宫女收拾细软包裹,金银珠玉被胡乱塞进锦盒。
她们心里清楚,若是镇北王当真杀了陛下夺了江山,她们这些人便是待宰羔羊。
古往今来,没有哪一个亡国的后宫能得善终,要么殉葬陪葬,要么沦为玩物,下场皆是凄惨至极。
家世好的或许会留下一条命,但家世差的,唯有逃出去才有一线生机。
各宫殿里哭声,慌乱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唯有景仁宫异常的安静。
半个时辰前,洛庭熠来到景仁宫。
皇后不知道洛庭熠并不是他的儿子,很欢喜的看着他。
“熠儿,怎么突然进宫了了?”
洛庭熠看着皇后,眼里闪过一抹复杂,这些年皇后把他当亲儿子,他也把她当亲生母亲看待。
虽然有些事情,他也怨过她,怨她对自己太过严厉,把自己当成夺权的工具人。
但叫了几十年的母亲,却不是自己的母亲,到底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洛庭熠摆了摆手让殿内的下人们都离开,随后朝皇后说道。
“母后,我和镇北王合作,今晚过后,我便可以坐上那把龙椅。”
“什么?”皇后大惊失色,声音里满是惊骇,“熠儿,你疯了不成?你怎么会跟镇北王合作,你们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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