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来了。
“不知秦王叫晚辈前来有何要事?”慕容砚看向洛宽景,似是不明所以的问道。
洛烟眨了眨眼,哦,原来是父王让他来的啊。
洛宽景:“九皇子消息灵通,不会不知道方才朝堂上发生的事吧?”
慕容砚扬了扬眉,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腰间玉佩,唇角勾起。
“朝堂上面的消息,素来传得比风还快,何况今日之事还关乎手握重兵的镇北王,满京城的眼线怕是都竖着耳朵呢,晚辈若连这点动静都听不到,岂不是枉担了消息灵通的虚名?”
洛宽景淡笑一声,“九皇子既然知道,那便该清楚镇北王的心思。”
“以镇北王的野心,他不会在这十天里去调查真相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只会破釜沉舟,剑指皇城。”
慕容砚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声音平静道,“秦王殿下说得不假,只是……王爷与我说这些作何?”
“我不过区区一个质子,王爷与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帮忙吗?”
洛宽景听着慕容砚平淡的语气,眸色明暗不定,半晌,低笑一声。
“质子又如何?九皇子在京城的这些年,暗中培养的势力可半点不输给朝中勋贵。”
“镇北王叛乱一旦爆发,这京城便是人间炼狱,你与我们合作,平定叛乱,待事成之后,本王可助你回到大乾,夺权谋位。”
慕容砚抬眸,眼底掠过一丝微妙的光芒,他说,“不必别人帮助,我自己也可夺权谋位。”
洛昭眉头蹙了蹙,他怎么觉得今日的这个慕容砚有些奇怪呢。
他前段时间不还亲自跑来秦王府一趟,告诉他们司简的事。
现在他们想要跟他合作,他怎么一个劲的拒绝,态度冷淡又疏离。
莫不是眼前的这个是假冒的?
慕容砚看了他们一眼,又道,“既然你们觉得镇北王指定要谋反,何不直接告诉皇帝,现在就把他抓起来一了百了?”
“毕竟洛庭伟可是亲口说出了他的同伙就是镇北王。”
洛宽景手指敛了敛,薄唇微启,“洛庭伟的证词?没用了。”
“前有洛庭伟府中幕僚拿出证据来说本王是洛庭伟的同伙,后有洛庭伟咬定镇北王是他的同伙。”
“本王证明了自己无罪,镇北王便会死死咬住本王不放。”
既然指认秦王的证据是假的,那么指认他的证据也是假的。
“若是皇帝不给他机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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