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师叔下。”
轻声响起,随着这个元神出现,星泽它们都瞪大了眼睛,星泽当即就要叫人:“主……”
可清风袭过,困住了星泽。
星泽喊不出来。
“不要惊扰她。”沈南舟轻声说。
好吧,星泽委委屈屈地坐下。
裴玄就这么看着沈南舟,看着他恭敬地在自己面前坐下来,对着凤墟明显是输的棋局。
沈南舟问:“师叔,继续这个吗?”
裴玄看了一眼输定的棋局,“你不怕输?”
“我一直都是在必输的局面里打转的,习惯了。”他轻声说,没有卖惨,只是很平静的陈述。
裴玄笑笑,“听起来很惨。”
沈南舟落了一黑子,笑道:“不惨,这一世我很知足。”
“所以也不愿意醒来吗?”裴玄漫不经心地落了一白子,给了沈南舟回击。
沈南舟微顿,轻声说,“不是不愿意,是……不敢。”
“我怕惊了现在好不容易有的局面,我怕我醒来,一切又回原点,我也怕,我的存在,成了累赘。”
沈南舟笑看向了裴玄,“其实我很胆小的,师叔。”
“敢拿自己的命去献祭,我看不出来你的胆小,”裴玄看向他的元神,这元神之力一直在被温养。
小徒弟把他养得很好。
可沈南舟却心存死志。
“不过你还可以再大胆一点。”裴玄说,“继续活着。”
沈南舟垂着眼,抬手落下黑子。
这子落,却是必死之局。
沈南舟轻声说:“一颗注定被牺牲的棋子,用他的死换来的新局,如果他再复活,这新局还有吗?”
在这一场交换的命运。
他早就该死了的。
因为他还苟且偷生,才险些连累了她。
裴玄看了一眼黑子,“你就没想过,这棋子还有活路么?”
沈南舟轻声:“那是师叔的怜悯与手下留情。”
“不够吗?”
沈南舟微怔,他抬起头看向了裴玄,就见裴玄把玩着白子,“我的怜悯,不够吗?”
铛。
裴玄落子。
却是叫整片黑子焕出生机。
裴玄没输。
沈南舟也没有。
居然是平局。
“能共赢,为何要拼杀出输赢。”裴玄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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