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伙坊市人员问话完毕,还恭敬的朝着他拱手,浑然不似当初买房时的那伙皂衣皂帽者那般趾高气昂。
对方束而言,此番的事情已经结束。剩下的自会有人告知于他。
但就在方束打算转身,先行离去时,那还在被盘问的七香楼主,忽地就向跟前的人告罪一声,然后连脚步急促的蹬着走来,还吩咐四周的伙计:“快快快!”
对方带人挑着那五万符钱,走到了方束的面前:“方束仙长,您可是还有东西忘了。”
七香楼主媚笑如花,其虽然年长,但姿态风流,气韵丰满,颇是养眼,且自带一股精明能干的气质,比她身旁的那些个女儿们,更是明媚动容。
而此刻她的那些个女儿,也都是娇滴滴的、眼睛冒星星的,齐声朝着方束欠身行礼:
“见过方束仙长!”
方束平静的受着对方行礼,丝毫没有避开的意思,只是问:“有事?”
七香楼主连忙点头,她推了推跟前的香行舞,香行舞也是媚笑着,只是眼神有所闪避局促,低头将手中的一托盘捧着端出。
“此乃本楼陈酿了二三十年的桃花宝酿,也有女儿红的说法,其装坛前所用材料得是宝桃,如今这一坛,能价值五万符钱有余。”
七香楼主继续媚笑:“愿意将这桃花宝酿,进献方束仙家,以作为仙长今日旗开得胜、大展身手之贺!”
方束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对方,并没有接过那桃花宝酿,而是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话语。
果然,七香楼主随即便小声的道:“这只是见面礼,妾身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方束仙家能接受本楼的供奉邀请,日后每月每年每节,都会另有钱粮药材等物送上。”
她见方束没有露出意动之色,一咬牙,看了眼身前的香行舞:“我这几个不成器的女儿,也愿替方束仙家洒扫一番。”
香行舞听见这话,面色顿时一白,身子都微抖,不仅她如此,她的几个姐妹们也是色变。
从本可以是投资于人的恩主、道侣,到洒扫侍奉的丫鬟小厮,乃至暖床的婢女。
这两者间的区别,可谓是天差地别,甚至可以谈得上一句“奴颜媚骨”了。
谈话间,七香楼主的话声虽然低微,但也传到了四周人等的耳力。
独馆主没有去搭理这等闲事,但其他的独蛊馆弟子们,则是目光都挪动,落在了那香行舞和其他几个女子的脸上,纷纷低声暗语。
这一道道目光,让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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