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面孔至济世堂,旁敲侧击打听大人,慎之。”
没有落款,但笔迹是张泉的。
我将纸条凑近烛火,看着它化为一点灰烬。
必须切断张泉这条线了。
不是被动的隐藏,而是要按照既定之策,主动进行一场彻底的“外科手术”。
……
下值后,我特意邀了马三通一人,地点就定在安丰酒肆。
雅间内,几样精致的青州小菜,一壶温得恰到好处的老酒。
“马三哥,前几日税虫的事,多亏你指点迷津,今日特备薄酒,聊表谢意。”我举杯敬他。
马三通哈哈一笑,与我碰杯:“自家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能帮上忙,老哥我高兴!”
酒过三巡,气氛融洽。
我放下酒杯,从怀中取出那个装着房契地契的信封,缓缓推到马三通面前。
“这是……”马三通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房契地契?江老弟,你这是何意?”
我为他斟满酒,语气轻松道:“这安丰酒肆,家乡味道地道,又是十几年的老店了,我瞧着喜欢,便盘了下来。只是,马三哥你也知道,我如今在京城,身在百工坊,名下若多有产业,难免惹人闲话,授人以柄。所以,想请马三哥帮个忙,将这酒肆挂在你名下。往后,这里就当是咱们兄弟几个,聚餐、闲聊的一处清静地方。”
马三通闻言,眉头微蹙,将契书推回:
“这……这不合适!蜀中那边每年分润已经不少了,我怎好再收你这么一份大礼?”
我笑着,用筷子点了点桌上的菜:“马三哥,你尝尝这味道,这店面,能赚几个钱?主要图个方便和清静。你是我在京城最信得过的兄长之一,这东西放你名下,我放心。难道马三哥还跟我见外不成?”
马三通看着我诚恳的笑容,沉吟片刻,最终将那契书收入怀中。
他用手指点了点我:“既然你这么说了,老哥我就先替你保管着!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据点,谁也别想来打扰!”
……
第二日,我主动来到了九章阁。
九章阁,庭院幽深,回廊寂静。
只闻风吹竹叶的沙沙声,以及隐约传来的算盘珠碰撞声与书页翻动的微响。
此情此景,曾多次出现我的梦境之中,带着一种算尽苍生的冰冷感。
今日亲身至此,心头那股莫名的熟悉与压抑感,更重了几分。
通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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