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年,还没人敢这么跟老子说……”
“话”字还未出口。
一道雪亮的剑光,如惊鸿乍现,匪首“秃鹫”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喉间缓缓渗出的一点嫣红。
“秃鹫?”我缓缓收剑入鞘,语气淡漠,“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扁毛畜生。”
“老大!”
“他杀了老大!”
“并肩子上,给老大报……”
其余匪徒又惊又怒,嘶吼着想要冲上来。
也有人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逃窜。
然而,他们刚迈开步子,那道致命的剑光再次出现。
化作了十余点寒星。
每一颗寒星,都寻上了一个目标的咽喉或心口。
惨叫声接连响起,又迅速沉寂下去。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二十余名悍匪已全部倒地,再无生息。
我取出绢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羊毛剑刃上的血迹。
目光转向那块巨大的岩石,淡淡道:“解完手了?”
沙狐连滚带爬地挪了出来,脸色惨白如纸。
他看着满地的尸体,声音颤抖,几乎语无伦次:“解……解完了……解完了……”
“那就继续赶路。”
我调转马头,不再看他一眼,率先向前行去。
杜清远冲面无人色的沙狐招了招手,赶紧催马跟上。
……
沙狐哆哆嗦嗦地催马跟了上来,与我保持着约莫一个马身的距离,不敢并行。
沉默地走了一段,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五爷,您刚才真是……神武!这秃鹫在这一带为恶多年,打家劫舍,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官府剿了几次都没成,您这一剑,可是为往来客商和附近百姓除了一个大害!”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我的反应。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这事儿,有你参与没有?”
沙狐浑身一个激灵,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五爷明鉴!我就是个带路的,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勾结匪类谋害五爷您啊!”
我没有再追问。
只是微微侧过头,冰冷的目光透过面具,落在了他的脖颈上。
我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
“扑通!”
沙狐终于承受不住这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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