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我迅速下令:
“周奎!点一队可靠弟兄,便服护送刘夫人回府,于暗处严密护卫其家宅安全,不得有误!”
“沈默!”我目光转向他,“立刻调集五房房所有精锐!时机已到,按第二套方案……行动!”
……
当天下午,以“刘妻报案”及“涉嫌违规兑付查封赃银”为由,镇武税吏迅速出动。
数队精锐分别进驻通源钱庄总号,以及在城内的六家分号。
一时间,通源钱庄内外鸡飞狗跳。
总号内,所有账目、票据被立即查封,银库贴上了封条。
自掌柜、账房以下,十几名核心管事被带回镇武司协助调查。
分号的情况也大同小异,业务全面暂停。
大门虽未关闭,但门口皆有按刀而立的税吏把守,气氛肃杀。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全城。
武司大牢内顿时人满为患,审讯声、呵斥声不绝于耳。
成都城内更是风声鹤唳。
那些在通源钱庄存了款的官员、士绅、商户乃至平民百姓,人心惶惶。
他们纷纷涌向钱庄想要兑付银钱,却都被税吏拦在门外。
……
傍晚时分,赵举终于闻讯赶来。
他脸色阴沉,强压着怒火,走进了镇武司值房。
赵举拱了拱手,强自维持平和语气道:“江大人,通源钱庄的事,怕有些误会。”
我闻言皱眉,“哦?”
赵举道:“刘某方才得知消息,立刻赶来向大人解释。刘吉祥并非失踪,而是我派他紧急前往渝州分号处理一桩要务,事出匆忙,未及告知家人,以致闹出这般误会,惊扰了大人,实在罪过!”
我坐在案后,慢条斯理地翻着一卷案宗,头也不抬地道:
“原来是去了渝州。无妨,那就等他回来,一切自然水落石出。这几日,就请钱庄的诸位掌柜、账房先生在衙门里好生歇息,配合查清误会即可。”
赵举嘴角抽搐了一下,挤出一丝笑容:“大人明鉴。只是……钱庄突然歇业,引得满城风雨,人心不安。您看……能否先让钱庄恢复营业,稳定人心?赵某以项上人头担保,必定全力配合大人调查!”
我抬头看着他,淡淡道:“赵先生,非是本官不通情理。只是日前剿灭三和堂余孽时,从贼首身上搜出三千两现银。据其交代,正是从贵宝号兑出。”
我拿出那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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