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技术未来的大胆预测时,所展现出的独到见解和超越时代的前瞻性,再次让两位学者暗自点头,觉得这个年轻人思维活跃,眼界不凡,对技术浪潮的嗅觉敏锐,绝非池中之物,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一瓶750毫升的红酒很快见了底,大部分都进了王、李二人的肚子,阳光明只是每次碰杯时浅尝辄止。
在酒精的温和作用下,两人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谈及初到美国时在语言、生活、思维方式上的种种不适应、闹出的笑话,以及对远在国内的家人、年幼孩子的深深思念,语气中难免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乡愁与作为中年学者肩负家庭与事业双重压力的疲惫。
“说实话,光明,看到你现在这条件,我是真羡慕。”
李思翰微醺地拍了拍自己有些发圆的肚子,话比平时多了不少,带着几分酒后的感慨,“你这校长奖学金,扣除学费杂费,剩下的生活费听说也很可观,比我们那点钱宽裕太多了。
我们那点可怜的生活费,真是掰着手指头算着花,买本专业的原版书都得犹豫再三,感觉像是在割自己的肉,更别提偶尔想改善下伙食了。
像今天这样的大餐,我们自己是想都不敢想的。”
王汝州也叹了口气,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试图冲淡一些酒意,语气平和而坚韧,透着一种老一辈知识分子的风骨:
“国家现在外汇紧张,百业待兴,处处都需要用钱,能挤出宝贵的资金送我们出来学习、开阔眼界,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我们心里都清楚,也充满感激。
咱们能做的,就是抓紧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尽可能多地吸收新知识、掌握新技能、了解最前沿的动态,争取回去后能真正派上用场,解决一些实际问题,不负国家的期望和人民的培养。”
他的目光中有一种属于上一代知识分子的沉重责任与历史担当,朴素而坚定。
阳光明理解地点点头,他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压力与殷切期望。
他趁机用一种自然的方式说道:“两位老哥,你们太不容易了,肩负的担子比我们这些学生重得多。
以后要是不嫌弃我这地方小、简陋,有空就常过来坐坐,聊聊天,换换心情,就当是个放松的据点。
我这儿的厨房虽说简陋了点,但做点简单的家常饭菜、煮个咖啡、泡个茶还是没问题的。
咱们可以像今天这样经常聚聚,改善改善伙食,也交流交流信息,互通有无。
别的忙,我可能暂时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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