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县知青办公室’!”
阳光明专注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在茶杯边缘轻轻摩挲。
“当时那个知青点管理人,还想拦着,跟我讲什么不能随便拆看私人信件,要讲政策!”
王元军冷哼一声,脸上满是对这种“迂腐”说辞的不屑,“我管他那个蛋!对这种背后捅刀子、心术不正的阴损小人,还讲他娘的什么规矩!老子当时就给他撕开了!”
他边说边做了一个撕扯的动作,显得霸道而解气。
他撕开信封,抽出里面写满了字的信纸,当场就看了起来。
信上的内容,果然正如阳光明昨天所推测和引导的那样,主要集中在检举阳光耀生活腐化、追求个人享受、思想落后,具体罪状就是经常偷跑去镇上下馆子改善伙食、购买烟酒糖茶等“奢侈品”,更重要的是,其最终目的是企图用小恩小惠腐蚀拉拢大队干部,以达到不正当竞争那个民办教师名额的目的。
而且,信里措辞相当尖锐,确实明确提到了孙支书和王队长“收受其好处”、“对其明显偏袒照顾”、“其中是否存在权钱交易值得深究”等极其敏感的字眼!
“妈的!写得有鼻子有眼!活灵活现!这黑状要是真让他寄出去了,就算最后查清了是诬告,这盆脏水泼到身上,臭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跳到松花江也特么的洗不清!”
王元军越说越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哐哐作响,“这不是存心往我和孙支书身上泼脏水,要搞臭我们吗?其心可诛!坏到流脓了!”
孙德贵虽然不像王元军那样情绪外露、拍桌子瞪眼,但脸色也始终十分阴沉,手指间夹着烟卷,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桌面,锐利的眼神颇有些吓人。
显然,信里那些指向村干部的话,真正触到了孙德贵的逆鳞。
孙德贵缓缓吸了口烟,吐出烟雾,这才接口道,声音不高却带着分量:“那封信,原件现在在我们手里。这是他污蔑的铁证!”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阳光明,带着一种掌控局面的沉稳,“人证,现在,也有了。”
阳光明适时地投去询问的目光。
孙德贵继续说道:“元军那个本家侄子,就是昨天跟你提到的那个当时在对面山坡捡柴火的人,他叫王老五。
我们已经找他严肃地谈过话了。
他现在已经明确表态,愿意作证。
虽然当时离得确实有点远,看不太清脸上的具体表情,但他确实看到了李栋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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