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错事,让香兰受了委屈,也让老哥你和各位老邻居看笑话了。”
他顿了顿,偷眼觑了下阳永康的脸色,见对方没什么表情,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回去狠狠说了她,她也知道错了。今天来,就是想把话说开,把香兰和两个孩子接回家,以后好好过日子。”
阳永康这才微微掀开眼皮,目光扫过王家人,缓缓开口:“亲家,你能来,有这个态度,就好。咱们都是几十年的老工友,拐弯抹角的话就不说了。”
他坐直了身体,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安静的天井:“今天请各位老邻居来,就是做个见证。事情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大概也有数。我就再啰嗦一遍。”
他看向王师傅,语气平稳却带着力量:“香兰为什么带着孩子回娘家?是因为你家里那位,逼着她把厂里发的工资全部上交,还要把她手里那两张定期存单交出来,由她统一保管。”
“这还不算。”阳永康的语气加重了些,“都新社会多少年了,还满嘴封建迷信的糟粕,骂我闺女命硬克夫!往她伤口上撒盐!亲家母,这话你说过没有?”
王氏的脸瞬间惨白,头垂得更低,嘴唇哆嗦着,不敢应声。
周围的邻居们发出低低的议论声,目光里的鄙夷更甚。王金环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王银环则把脸扭向一边,仿佛这样就能避开那些指责的目光。
王师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重重叹了口气,抬手制止了似乎想辩解的老伴:“说过!这话是混账!是该批评!我们认!”
阳永康点点头,继续道:“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抚恤金的事,上次两边至亲在场,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存单各保管一半,这是定好的规矩。香兰的工资是她自己劳动所得,要怎么花,自然该由她自己支配。”
“我将心比心,理解你们怕香兰年轻,守不住,或者将来有什么变化。”他话锋一转,“但理解归理解,不能成为欺负人的理由。香兰是我闺女,她年轻守寡,带着两个孩子,不容易。我这个做爹的,不能看着她往后的几十年就这么在婆家受委屈,耗没了。”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最关键的话:“所以,我今天把态度摆在这里。我们阳家,支持香兰将来遇到合适的机会,往前走一步,再成个家。这也是国家提倡的,让丧偶的妇女能有个新奔头。”
这话一出,王家人脸色都变了。王氏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下意识地想开口,被王师傅用眼神狠狠瞪了回去。王金环和王银交换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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