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放地点。
这段时间,他没少利用这个“私人空间”攒下各种物资,精打细算地改善家里的伙食。
回到筒子楼,阳光明关好门。他走到隔出来的小厨房区域,蹲下翻了翻角落的米缸面袋,心里很快有了数。他挑选了几样物资,熟练地开始分装。
他装起来的物资包括:二十个油光锃亮、个头均匀的咸鸭蛋,用旧报纸小心地包好;
一个沉甸甸的布口袋,里面装着大约五斤粮店供应的大米,散发着米香;
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四斤分割好的金华火腿,深红的瘦肉间嵌着雪白的脂肪,边缘切割整齐;
一只油亮酱红的醉鸡,散发出诱人的酒香和香料味;
两个结实的牛皮纸袋,分别装着红糖和白糖各二斤,封口扎得紧紧的;
一个深色的玻璃瓶,里面是澄澈的花生油,瓶口用木塞塞住。
他的冰箱空间里存有少量米面油,那是他利用“职务之便”,专门给前世的父母准备的东西。
但冰箱里的米和面,在这个年代,他只能自己偷着用,绝不适合拿出来送人。
冰箱角落里那一小袋2斤装的白面,是精细的麦芯面,白得像雪,细腻得没有一丝麸皮,和粮店供应的带着点微黄和麸星的标准粉差别太大了,根本不能见光。
冰箱里还有三种米,都是2.5公斤的小袋装,分别是细长的泰国香米、颜色深红的玉田胭脂米和粒粒晶莹的五常米。
这三种米,哪怕是还算常见的五常米,也是经过精挑细选,一粒碎米都找不到,米香浓郁。
另外两种米,不管是独特的外观还是特殊的香味,跟这个年代的普通大米更是天壤之别。
这些东西,他只能自己私下里偷偷享用,然后把节省下来的粮食,再集中攒起来,换成符合时代特征的普通米,拿回家里。
自从搬到筒子楼居住,他每次回石库门那边都不会空手,总要带点东西,有时是几斤米,有时是一瓶油,有时是一块肉或者几个咸鸭蛋。
如今家人已经习惯,知道他“有办法”,也不会再像最初那样惊讶地追问缘由。有人问起,统一口径就是“从朋友那里调剂来的好东西”,大家心照不宣。
他熟练地将醉鸡、火腿块、咸鸭蛋,小心地放进那个洗得发白、边角磨损露出帆布底子的军用挎包,沉甸甸地坠在身侧。
其他东西——米袋、糖袋、油瓶,则塞进一个结实的、网眼细密的绿色网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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