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来来来,搭把手!”
“当心点!慢点慢点!”
“这张床重的!紫颜色木头,啥料子啊?”
“抬这边!左边高点!再高点!”
“门框!当心门框碰掉漆!”
“光明,这张桌子放里间靠窗?光线好点!”
“椅子先堆在墙角,慢慢摆!”
狭窄的楼道里一时充满了沉重的脚步声、吆喝声、家具与墙壁轻微的磕碰摩擦声、邻居们七嘴八舌的指挥议论声,热闹非凡。
男人们喊着号子,合力将沉重如铁砣般的紫檀大床、黄花梨大衣柜、红酸枝八仙桌等大件,一点点挪上狭窄的楼梯,抬进二楼。
女人们则帮忙搬些椅子、面板等轻便物件。
阳光明一边大声道谢,一边指挥着大家将家具安置到他早已规划好的位置。他思路清晰,指挥若定。
那张厚重、深沉如墨的紫檀木大床被安置在里间最靠里的位置,沉甸甸地落下,仿佛落地生根,稳如泰山。
黄花梨木大衣柜立在里间床的对面,深沉的色泽与雪白崭新的墙壁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柜门内隐约的金丝纹理在夕阳余晖中若隐若现。
鸡翅木书桌靠窗放在里间,桌面那如同羽翼般的华美纹理在斜射的阳光下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可折迭的老红木八仙桌放在外间靠墙的位置,展开后方正大气,自有一股沉稳气度。
配套的三把红酸枝靠背椅和另外五把风格各异但木料扎实的黄花梨灯挂椅、鸡翅木官帽椅,分别放在三个小隔间门口和外间八仙桌旁。
榉木单人床放进东面那个小隔间。
珍贵的红酸枝上下铺则放进西面的小隔间,虽然样式简单,但木料本身的光泽在小隔间里也难掩其华。
厨房用的厚实松木案板桌和杂木砧板,暂时贴墙放在门外面的西面走廊的角落。
厨房碗橱则贴墙放在门外面的东面的走廊上。
原本空荡雪白、散发着新鲜石灰味的新房,随着这些颜色深沉、厚重、样式古拙甚至带着明显“伤痕”的旧家具一件件填充进来,迅速变得满满当当,甚至显得有些拥挤和压抑。
崭新的、刺鼻的石灰味与旧木头深沉内敛的沉郁气息相互交织、融合,形成一种奇特而浓烈的、独属于这个新家的“生活”味道。
邻居们帮忙摆放好最后一件家具——那个厚重的松木案板桌,都站在门口或屋里,打量着这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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