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跑到惯着小猫团子们的育幼室,打开锁着的门,陆霄探头往里一看。
五个小家伙倒是很会给自己找地方,窝在一起睡得正香。
而鼠兔则皮毛凌乱、双眼无神的躺在笼子里。
是的,不知道是哪个小家伙这么贴心,玩儿完了还把它重新关回了笼子里。
陆霄赶紧把笼子提起来,打开虚掩的笼子门,伸手戳了戳鼠兔。
除了会喘气之外好像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坏了,这不能真被玩坏了吧?
“宝啊,能听见我说话不,能听见的话你吱一声啊。”
看着鼠兔这个模样,陆霄也知道这回是自己的疏忽。
五个现在已经很有狩猎经验的小猫团子对它一个,就算身体再怎么被强化过打的也是碾压局。
他原本是打算把鼠兔送进去让小家伙们浅玩那么个一两小时就点到为止的。
结果吃着吃着瓜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听到陆霄的声音,感受着不断轻轻戳在自己身上的触感,鼠兔依旧没什么动作,只是两滴清泪缓缓的从眼角挤了出来。
别叫我,你就当我死了罢。
坏了,它真有小情绪了。
陆霄挠了挠头。
这会儿小雌蝶的第二纪蝶蛹还没有羽化,也没有鼠兔最爱的蝶蜜,这想哄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想了想,陆霄从兜里掏出那根刚刚象征性从碎嘴子老舅那儿掐下来的定金参须,探进笼子里,对着鼠兔轻轻撩拨了几下:
“别生气嘛,你看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闻到新鲜参须的味道,鼠兔小鼻子猛的抽了几下,眼神里也恢复了些光彩。
“这可是从家里最珍贵的药材身上掐下来的,就这么一根,我谁也没给,特意留给你的,犒劳你这辛苦上的班嘛。
快尝尝。”
陆霄又抖了抖手里的参须。
鼠兔不情不愿的爬起来,接过参须试探着啃了一口,哭得更凶了。
东西确实是好东西,但是我吃你家点东西咋就这么费劲呢!
好不容易把家里唯一的打工兔哄得七七八八了,陆霄拿了些提前解冻好的肉,分给昨天睡在屋里的小猫团子们。
今天就不让它们出去捕猎了。
一来是这样的天气追踪猎物对于它们这些半大的小东西来说实在过于困难,二来也是因为刚刚到来的狼群。
虽然确信白狼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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