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组帮办候灿星,B组的贺家卫,立正敬礼,大声答道,在长官面前给足林天盛面子。
林天盛安排陈安全,老章负责审讯,阿杜站边上,等长官离开,递上杯水,笑着道:“林sir,真出风头了,连黄sir都夸你。”
林天盛面不改色:“不对付人的夸你,可不见得是好事。”
大埔渔港,和胜和的超级元老尤伯,挺着个肚腩,大步跳上一艘船,坐到椅子上,拍桌喊道:“搞什么东西,几百万的货,说丢就丢,今年第几次了,阿健!”
坐在左侧的一个年轻人,理着寸头,面貌精干,摘下口中的烟,回答道:“第四次。”
“四次,一次几百万,四次就上千万。”尤伯两鬓斑白,头顶染黑,蓄了层薄薄的络腮胡,穿着黄色衬衫,扣子散开,非常霸道。
张健低着头,十指交叉,不再讲话。
渔船缓缓驶出码头,推开层层波浪,驶入海面。随着离码头越远,船上五个人,神色明显紧绷。
厨师“瘸子”,年龄较大,打圆场道:“大佬,人没事最重要,钱没了,还能再挣。”
尤伯没好气地站起身,拍掌道:“再挣,说的轻松,我要和社团交账啊!没有社团出力,金三角肯分货给我们?海关,警队那些人,肯放我们入关?每年进多少货,社团有数的,亏的钱,我要掏腰包补。”
张健试探着问道:“补多少钱?”
尤伯猛地甩去一巴掌:“是钱的问题吗!面子,在社团,白粉就是我的面子,丢货,就是丢我的脸。”
张健脸颊通红,咬紧腮帮子,一声不吭。管车的老党,皮肤黝黑,体格精壮,吓得跪地求饶:“对唔住,尤伯,交货时候出的问题,归我管。”
尤伯掏出弹簧刀,动手剖开新鲜的东星斑,掏出脏器,满手鲜血:“次次都是你的责任,那留着你做什么?”
两名枪手立刻拽住老党,翻身往水里丢去。
管“脚”的张健、厨房的瘸子、还有管仓的曾学志面色动容,眼神不忍,有兔死狐悲之情。
张健求情道:“尤伯,这次差人是新记惹来的,同老党无关。”
老党死死抓着两个枪手,下半身泡在水里,好在船速不快,惊声叫道:“大佬,再给次机会,再给次机会。”
尤伯冷哼一声,轻轻点头,枪手重新把人捞上来。老党眼睛通红,用手抹脸,瘫在地上,等候发落。
“上一次,是同新和的问题,这一次是新记的问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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