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品合约进行。不能在香港,不能在任何我们自己的账户上,留下哪怕一美分的痕迹。”
“我要让这笔钱,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样,无人可以追踪。”
大卫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知道这个计划的疯狂。
“山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们的对手,将是日本央行,是整个日本的国家机器。”
“不。”陈山看着世界地图,手指在华盛顿上空,轻轻一点。
“我们不是在跟日本赌。”
“我们是在等美国人……”
“替我们,扣动扳机。”
瑞士,苏黎世。
班霍夫大街,一间毫不起眼的私人银行办公室里。
一个名叫汉斯·穆勒的交易员,接到了来自和记集团瑞士分公司的一个加密指令。
指令很简单:买入一份为期一年,价值一百万美元的,日元兑美元的远期外汇合约。
对于每天经手上百亿资金流动的穆勒来说,这笔交易小得就像太平洋里的一滴水,微不足道。
他甚至没有多想,熟练地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完成了这笔交易。
他不知道,就在他按下回车键的那一刻。
一场针对一个主权国家国运的,人类金融史上最漫长,也最残忍的猎杀,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
……
同样的指令,通过上百个不同的加密渠道,被发送到了伦敦、纽约、法兰克福、新加坡……
一个个与和记集团,与陈山,看似毫无关联的影子公司、信托基金、投资顾问,开始像幽灵一样,在庞大的全球金融市场中,悄无声息地吸纳着日元的多头头寸。
每一笔交易的金额,都不大。
一百万,五十万,甚至十万美元。
但这些涓滴细流,在未来的一年多时间里,将汇聚成一股足以吞噬一切的恐怖洪流。
和记大厦,秘密会议室。
大卫站在一块巨大的电子屏前,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来自全球各大金融中心的数据流。
“山哥,‘深海’计划,已经启动。”
“我们在苏黎世,通过一家名叫‘雪绒花信托’的基金,买入了第一笔头寸。资金已经通过我们在巴拿马和开曼群岛的七家影子公司,进行了隔离清洗,无法追踪。”
“接下来的一年,我们将以每天分批、分散地建仓。预计到明年下半年,我们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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