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的话,这个费用可能要找临床医生‘分摊’!
医生自己付费救人?那还要不要生活了,以后的抢救还要不要尽心尽力?
当然,最后的最后,这些钱肯定是要落到责任方的,但病人家属可能又面临扯皮等问题了。
归根结底,还是有一部分钱的问题。
姚鑫也是外科高级职称,他也有二线班,闻言点了点头:“准确来说就是急诊科那边护送极端病种进手术室的能力提升了,但我们外科专业的医生,在应对这些极端病例的能力还没跟上是吧?”
窦海清的目光一闪,笑道:“姚院长,也不是这样,或许就是几率问题。”
姚鑫就是外科的,而且还是分管副院长,窦海清当然不敢是姚鑫能力不行。
“这又不是往外出报告,我们要分析问题的关键,找准解决办法,不然以后我们总是这么跑,这么跑?那也不对啊。”姚鑫示意窦海清把话说清楚点。
窦海清道:“姚院长,其实我也找了不少的二线班副主任医师们聊过,他们讲,这些相对极端的病种,以往就很少有能送进手术室的。”
“专科缺少接诊经验,突然一下子要处理这样的病种,的确有点生涩。”
一个外伤急诊病人的生还,归因下来要经历这么些劫数。
现场死不死。
转运的路上死不死。
急诊科死不死。
手术室死不死。
ICU重症监护室死不死。
都挺过去了,才能活过来。
姚鑫又问:“窦海清,那你们医务科有没有找急诊科的同志们聊过啊?急诊科怎么说?”
“既然专科的人表示,被急诊科送进手术室的极端病种人数增加了,总得有个具体的为什么啊?”
窦海清与总值班的人对看了一眼,挠了挠头,苦笑道:“姚院长,其实情况还是和上次卫生健康委员会的领导下来视察差不多。”
“就是说,今年通过遴选考试新进我院的陆成医生,个人能力比较突出。”
“他在降低急诊外科就诊患者死亡率的同时,自是把更多的患者送进了急诊手术室。”
姚鑫的眉头一拧:“怎么又是他?我们最近的话题就绕不开他了是吧?”
“我们医院是一个单位,不应该吹个人能力的,也不能宣扬个人英雄主义,我们应该是一个大的团队。”
窦海清苦笑,说:“姚院长,其实我们也不想上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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