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妈,那不是没遇到对眼的么?”戴临坊说。
“你不会是看错了人吧?”中年女人忽然说。
“不可能,你别误会了,老妈。”
“穆楠书是穆楠书,虽然她也很好看,但不是我喜欢的那一款。”
“而且陆哥吧,他也的确是一个很有很有意思的人。”戴临坊说。
“这个谢苑安,你就真一眼相中了?”对方问。
“有没有可能并不是第一眼呢?”
“好了,老妈,先不说这些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得过来。”
“你也别想着通过其他渠道帮我了,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心高气傲付出代价,也会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买单的。”
“所以,我很欣赏陆哥他现在的心态。”
女人回问:“什么哥不哥的?你是不是被人洗脑了啊?”
戴临坊说:“洗脑?老妈,谁能洗我的脑啊,我爸都没成功,您也没成功,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成功了,那我也太没排面了吧?”
“我是觉得,你要不就别掺和那些了,老老实实地去报个班,考个公务员。”
“再过几年,你想进这里面,可都进不来了。”女人回道。
戴临坊说:“妈,我再给你分析一遍我的想法。”
“公务员这个东西,位置和屁股决定了一切,除了这两种之外,我觉得都是虚的,沉浮的成本太大了。”
“其次,我更爱科研。”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我觉得,这条路是最对最正的。哪怕以后的成就不如您和老爸,但我也吃不了亏。”
“第三,科研做得好,你和我老爸再怎么,也不会影响我太深了。”
“这些道理,现实不已经告诉我了么?”
女人劝道:“但做科研的时候,更容易以成败论结果,不好混的啊!~”
“再不好混,失败的结果下限是固定的啊,最多就是把你踢出桌子嘛。”
“这个圈子,相对还是比较纯粹的。”
戴临坊说:“等我需要帮忙的时候,我肯定不会客气的,但现在,我并不需要。”
“反正,十年磨一剑,这在科研里面是很正常的事情。”
女人认真地想了想,又道:“你上次让我问过的那个叫张铁生的人,我问了好久才问出来。”
“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
戴临坊觉得很意外:“老妈,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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