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我还特意去小丁大夫那看了一眼。
人家小丁大夫说,我得控制火气,不能心急,不能剧烈运动。
为了我儿子,今天就放她一马。”
刘玉婷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小丁大夫就没说你不能喝酒的事儿么?”
“哎,你看你,大夫的话还能全信?
有没有点自己的判断了……”
刘玉婷一翻白眼。
“行行行,你怎么说都有理。”
这边唐春燕和刘玉婷斗嘴,那边李天真耷拉着土鳖脑袋嗷嗷跑。
还频频回头,害怕唐春燕派人追他,踉踉跄跄的冲太河市场。
李天真衣衫不整,跑得像个随时要散架子的胎歪大鸡崽子,正常人看到她都躲开了。
可卢政宇拄着拐呢。
心里想躲,腿脚不允许。
“唉唉唉,哎呀卧槽!”
咣!
李天真后脑勺先磕到卢政宇下巴上,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卢政宇撞飞,他情急之下,一拽李天真的胳膊。
撕拉一声。
白花花的……
嘴歪眼斜二人组变成滚地葫芦,叽里轱辘的摔了个狠的。
“你踏马有病啊,走路不看道么?”
“你才有病呢,不知道躲我一下。”
“我拄着拐呢,我躲得开么?”
“卧槽,我今天咋这么倒霉啊,我的衣服,扎都漏出来了!”
躲在一边的李奇笑得肚子疼。
这不比二十几年后的春晚有意思多了?
李天真和卢政宇在地上轱辘半天,最后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看了看彼此的惨状,忽然一种同病相怜的气息缓缓蔓延。
曾几何时,他俩还都是意气风发的太河市上流社会。
可惜造化弄人……
咕噜噜。
也不知道谁的肚子叫了一声,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卢政宇一咬牙,从身上翻出两块钱。
“这是早上出门我爷给的最后两块钱了,咱俩去站前三角地,吃两份筋饼豆腐脑吧。”
“好好好,多放蒜水,我最爱吃那口了。
剩下的钱还能买俩韭菜馅饼,必须吃新烙出来的。”
“姐姐,咱都混成这样,就别讲究那些了。”
“那不行,必须吃新出锅的,陈一点都不是那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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