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差点强行和他拜堂的“新娘”?
虽然知道了这层渊源,让他对林木兰的观感更加复杂,少了几分纯粹的被冒犯,多了几分世事弄人的荒谬感。
但……这并不能改变事情的本质啊!
这就好比,你有个曾经一起喝过酒、吹过牛、觉得挺对脾气的哥们儿,多年后重逢,突然告诉你她其实是女的,而且家里已经把你绑来准备今晚就洞房了……这谁能立刻接受?
知道你是当年那位“林兄弟”,顶多算是故人重逢,惊讶有之,感慨有之。
可这离谈婚论嫁,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反正他王明远暂时接受不了!
当战友,可以;当朋友,当兄弟,也行;甚至作为合作伙伴,共同做些利国利民的事情,他也愿意考虑。
但直接跳过所有步骤,绑上婚床做夫妻?
不行!
绝对不行!
王明远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心里乱麻般的思绪似乎清晰了一些。
林家这事,牵扯太广,需得从长计议。
当前首要之事,还是准备接下来的殿试。
功名,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他翻了个身,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林家父女和那份烫手的契约,将注意力集中在即将到来的、决定最终排名的殿试上。
次日清晨,用罢早饭,王明远便被师母请到了正厅。
他心知师母定然已从师兄那里知晓了事情的大概,此番叫他来,是想听他亲口说说细节,或许,更想探探他自己的想法。
王明远便将昨日经历仔细说了一遍,只是如同昨日对师兄和狗娃所言一样,他略去了林木兰那份惊世骇俗的“合作契约”。
此事太过离经叛道,莫说师母,便是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人,恐怕都难以理解和接受,不如暂且按下不提。
师母听得仔细,眉宇间带着忧色,待他说完,沉吟片刻,才温声问道:“此事……你自己是如何思量的?可曾……对那林家小姐有意?”
师母昨晚想了一夜,虽然此事荒唐,但……万一这孩子年轻气盛,真因为那外貌喜欢上了那林家小姐,自己这边也得早做打算。
她顿了顿,语气更为谨慎,“你师父临行前,也将国公府那层关系同我交了底,嘱我暗中在京中为你相看合适的人家。单论门第,这林家若撇开那强横行径,倒有几分相合。只是……他家牵扯似乎颇深,我忧心会影响到你今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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