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形微顿,显然也注意到他们了。
本以为至少会客气点个头,结果江聿目不斜视面色淡然上了马车。
这已经不是冷淡了,而是漠视。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秦伍德刚刚收了一袋子银钱,此刻为其抱不平,“江二郎君在外素有君子之名,旁人多夸赞他霁月光风,怎这般姿态?”
心里想的却是,十有八九压根看不上这个妹婿。
连日霪雨霏霏,道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土腥气。
望着缓缓驶去的马车,谢凛川自己主动说道,“我与江女郎本就是误打误撞定的亲事。江郎君心存芥蒂也正常。”
只怕不止如此。
他不是第一次见江聿。
印象最深是送江辞盈回府那日,身披鹤氅的青年静立在廊下,光影斑驳黯淡,他鸦色睫羽挂着霜花,双目微阖。
当时雪下的实在太大了,纷纷扬扬,天地皆白,不知是不是错觉,对方抬眸看向他的眼神比雪还冷。
江聿是否徒有虚名不清楚,但一定不待见他。
正因为敏锐觉察出这份不善,他推拒掉对方数次邀请。
秦伍德先前的暗羡顿时变成了同情,安慰道,“听闻江二郎君与其妹关系并不亲厚。两人虽同在一母名下,这些年却无多少往来。想来应该不是只对谢兄你有异议,谢兄就别往心上去。”
被他这么一说,谢凛川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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