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勾勒出周围的轮廓,却又让一切都笼罩在不真切的朦胧之中。
隐约能看见远处似乎是低矮的、歪斜的屋舍剪影,又仿佛置身于一片死寂、枝干扭曲的密林深处,虚实难辨,让人无法确定自己究竟身处何地。
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们这一行人,不知何时已不在车上,而是出现在了一条蜿蜒向前、看不到尽头的“队伍”之中。
他们身着现代服饰,全须全尾,且干净整洁,在这条队伍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队伍前后,密密麻麻,挤挤挨挨,全是“人”。
不,或许不能完全称之为“人”。
队伍里,有形形色色、来自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甚至可能不同世界的“存在”。
有穿着破烂麻布衣,赤着双脚,面黄肌瘦的古代流民,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有身披粗糙兽皮,脸上涂抹着诡异图腾,脖子上挂着骨牙项链的远古猎手,只是少了一只胳膊;
也有几位身着飘逸道袍、头戴星冠、本该仙风道骨的“人”,此刻却道袍染血,面容青黑,七窍中隐隐有黑气溢出,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怨毒。
当然,队伍中也不乏现代衣着者。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提着公文包的男人,半边脑袋不翼而飞,红白之物凝固在残留的半张脸上,仅剩的一只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临死前的惊恐;
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年轻女孩,浑身湿透,水草缠绕在她的长发和脖颈间,不断有水珠从她苍白的皮肤和裙角滴落,在地面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她双目无神,嘴唇青紫,仿佛还在重复着溺水的痛苦。
更可怖的是那些死状各异的“士兵”。
一名身披残破青铜铠甲的古代武士,腹部被利器整个剖开,灰白色的肠子拖在地上,随着他僵硬地迈步而缓缓蠕动。
他脸上的表情凝固在嘶吼冲锋的那一刻,狰狞而绝望。
稍远处,一个穿着二战时期军服、半边身子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士兵,拖着焦黑的残肢,每一步都留下暗红的污迹。
还有一个穿着粗布短打、农夫打扮的老者,脖子上套着粗糙的麻绳,舌头伸得老长,面色紫黑,眼球凸出,随着队伍的前进。
他的头颅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耷拉着,仿佛随时会从脖子上滚落。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穿着华美宫装、却披头散发的古代女子,她脖颈处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勒痕,紫黑色的淤血在惨白的皮肤上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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