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说到底,还是当今圣上英明神武,运筹帷幄,才促成这桩载入史册的大事。”
“世间千里马常有,而识才的伯乐却难得,长柏苦读多年,有此圣明之君在,亦能有他的用武之地。”
“对了,仓哥儿怎样了?”
“今早听长柏院里的女使来回话说,这几天夜里总是不安稳,频频哭闹,可要拿帖子去请太医来瞧瞧?”
海朝云已于月前为盛长柏诞下第三个孩子,取名盛仓,有家宅丰足,安稳无忧之意。
盛纮眉目舒展,摆手道:“夫人已经差人去请郎中了,过几日若还不好,再请太医也不迟,母亲不必太过忧心。”
“那就好。”老太太轻轻点头,她抬手揉了眉心,在房妈妈的搀扶下站起身。
“我有些乏了,你先回去吧,长柏院里的事,多留心着些,有什么消息随时让人来回我。”
“好,儿子明白。”盛纮拱手一礼。
与此同时,辽国,上京,临潢府,宣政殿内。
耶律洪基身着契丹皇帝长袍,眉头紧锁,脸上带着一抹前所未有的阴郁。
几名大臣面面相觑,屏气凝神,谁都不敢率先开口,殿内一时间静的有些可怕。
约摸半柱香时辰后,耶律洪基咬牙道:“当真没有抗衡的希望吗?我大辽铁骑纵横百年,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尔等可知,燕云之地关乎国本,仅南京道一地的盐税,每年便占岁入四成以上。”
“失去燕云,我大辽等同断去一臂啊!”说罢,他仰天长天,面如土色。
耶律乙辛眸光微动,与身侧几名官员相视一眼,拱手道:“陛下,我朝现下腹背受敌,首尾无法兼顾。”
“南朝势头正盛,边境守军连番受挫,士气低落。”
“女真已歃血盟誓,合力起兵,宁江州昨日传回消息,女真骑兵日夜围城,城防已多处破损,只怕守不住几日了。”
“再不想办法平息与南朝战事,我大辽危矣!还望陛下早做决断!”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话音刚落,几名大臣纷纷拱手出列。
耶律洪基看着他们,只觉心里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
他何尝不知局势危急,可就这么主动低头与南朝议和,实在是窝囊,但不议和,祖宗基业可能都保不住。
“太师觉得该拿出什么条件和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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