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正和英国公夫人笑语晏晏,相谈甚欢。
于是扭头看向王若弗,眉毛不自觉的拧起。
自打王若与进内狱,她一直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再没有往日的精神面貌。
“弗儿,你瞧这上元佳节,家家户户都是团圆欢乐的,可你姐姐,却还在那暗无天日的内狱里受苦。”
“前日我去见了她一面,都快被那些心狠手辣的女官折磨的没个人样了,定是卫家在暗中使银子,故意要磋磨她。”
“想你姐姐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名门贵女,何等娇贵体面,偏偏落入这般境地。”
说罢,王老太太眼下满是痛苦,脑中都是王若与求自己救她出去的模样。
王若弗勉强扯了扯嘴角。
“姐姐她也是自作自受,在自家宅院里嚣张跋扈便罢,非得把手伸到外面来。”
“就是官人都得让卫凌几分薄面,她倒也真敢,眼下卫家步步高升,母亲还是多顾着自己吧。”
盛纮清楚王若弗耳根软、拎不清的性子。
不止一次警告她不得参与任何有关王若与的事情,否则就把她送去宥阳老家,到死都不得回京。
至于不提休妻,主要事关重大,一旦休妻不仅影响自己的名声,家中所有的孩子都要受连累。
明兰和长柳现在都已经记在王若弗的名下。
王老太太听得心口一阵发堵。
“可她若被生生折磨死在内狱里怎么办?难道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王若弗面色复杂,低声道:“真到了那一步,也只能好好安葬就是了,总不能为了她,把家族前程给搭进去吧。”
“你……”王老太太从鼻孔里重重哼出一口气,她仍旧一心想救王若与出来。
可惜王世平和儿媳一直推三阻四,要么找借口说人手不足,要么哭诉银钱短缺,无法打点关系。
如今连一向心软好糊弄的小女儿都说出这般凉薄的话,她心里是越发着急起来。
“唉,看来我是儿女福薄啊。”王老太太看卫恕意一眼后,连连摇头。
王若弗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余光瞥刘妈妈一眼后,只得端起酒杯浅浅呷了一口。
另一边。
数名朝臣与皇室宗亲也已位于席间,悠扬的丝竹声萦绕梁间,众人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面对前来恭维的同僚们,盛纮捋须微笑,游刃有余的应对着。
前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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