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不管犯下什么大错,母亲都会拼尽一切替自己收拾妥当,没想到如今她竟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不过王老太太话音刚落,眼下闪过一抹不易令人察觉的盘算,握住王若与的手,轻轻一捏。
“姐姐……”
多年的姐妹,王若弗心里终究有些不忍,刚想上前说句话,却被王若与猛的推开。
“滚,你个没用的蠢货!”
“前些年被个姓林的妾室踩在脚下,现在还被卫小娘压在头上,连句硬气话都不敢说,你除了找我诉苦,还会做什么?”
“那两个贱人若落到我手里,早不知死到哪个乱葬岗去了!”
“蠢货!扶不上墙的蠢货!”
王若弗张了张嘴巴,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盛纮倒是上前一步,将王若弗护在身后,朗声道:“我家娘子是不如你聪明,会算计,可她心地善良,厚待家中子女。”
“这些年倒也干过几桩错事,可其中都少不了你的唆摆。”
“今日你害卫小娘,证据确凿,赶紧认罪,早点了断的好。”
柳哥儿紧握双拳,咬牙道:“我小娘自问从未得罪过你,你几次三番出言不逊,还下此毒手,她若落下病根,我绝不会放过你!”
方才通过王老太太递来的眼神和动作,王若与已经知道她有办法救自己,这会儿更是有恃无恐。
她仰着头,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意,“你小娘再得势也就是妾室,我只恨没能毒死她。”
“敢对我蹬鼻子上脸,还妄想扶持苏氏那对贱人母子来压制我,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反了她了!”
“她死不足惜!”
王舅母看着她这副无可救药的模样,深吸一口气,“疯了,你真是疯了!”
把王若与送进内狱,她王家算是甩掉个祸害了。
直到王若与在休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又拿到祁妈妈和祁大祁二等人的口供。
盛长柏和盛纮交换个眼神,吩咐冬荣和汗牛先将王若与押去盛家看管。
此时已将近破晓,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
翰林巷,王府。
后院厢房内,王老太太彻夜无眠,斜倚在软榻上,发髻上的珠翠已被取下,鬓边垂落着几缕发丝,面露疲惫与痛苦。
王世平和王舅母等人亦是如此。
“婆母,妹妹她是自作自受,事情也已成定局,您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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